前天,买了一份报纸,看到上面的报道,那种刺骨的冷意,从脚底穿至心脏,像是万箭穿心,他绝望了,他看不到今后的出路。
蓝政庭脱下外套,他跑过去,喊着站在铁轨中的人。
“翟景臻,你别做傻事。”蓝政庭跑过去,关泽予也跑在后面,他叫,“蓝政庭。”
蓝政庭没有回头,他听不到,他看不到身后的人。他跑过去,想要把铁轨上的人拉开,翟景臻不肯,两人在铁轨中挣扎,不远的火车急速靠近,关泽予脚踩在鹅卵石上,一不小心,滑了一脚,他大喊,“蓝政庭。”
皮鞋和圆滑的砾石摩擦,他整个人摔倒在一片碎石当中,而倾斜的坡度,又让人往下滚。
他全身是痛,痛得彻骨,却还想爬起来,可只抓到圆滚滚的石头,他抬头看着飞速而过的列车。
蓝政庭就想把翟景臻推出铁轨,他听不到关泽予撕心裂肺的叫喊,鸣响起来的列车声,掩盖了呼喊的声音。
关泽予爬起来,可站不住,又再次摔倒,那长长的列车开过他眼前,他全身发冷。
“蓝政庭!”
关泽予心里痛,痛得无以复加,他用力的嘶喊,却无济于事。
当列车开过去,渐渐的远去,消失。
关泽予全身冰冷,他站起来,跌跌撞撞,一身狼狈,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蓝政庭放开翟景臻,他转头看着站不稳的身影。
翟景臻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蓝政庭跑过去,他叫,“泽予。”
关泽予等人来到面前,他指着他,“你发什么疯?”
蓝政庭感觉那指着自己的手在抖,他在害怕?
“泽予。”
“蓝政庭,谁叫你插手管我的事。”
关泽予后退一步,踉踉跄跄,蓝政庭靠近一步,他说,“我不是来捣乱的。”
他抓住退开的人的手,关泽予甩开,他无法想象,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
“疯子。”
就算他翟景臻死,也是活该,自个活不下去了,还想找人垫背。
就算他翟景臻死了,他蓝政庭也管不着。
关泽予沿路返回,蓝政庭望一眼站起来的翟景臻,能给的机会,就只有一次,人活着也只有一次。
蓝政庭想说,“实在怕关总惹非议太多。”
关泽予如今的处境,内外交困,他没有心思管其他人死活。
蓝政庭追上去,险象环生,其实也怕,怕真的被列车轧过身上,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关泽予全身湿淋淋一片,他发上滴水,身上衣服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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