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白开水,装出送药的样子。
蓝政庭不懂这人的恶劣,“泽予,你想让我喂你?”
蓝政庭威逼了,他对付人的手段有很多种,明的暗的阴的正的无数办法……
关泽予讨厌这自来熟的总裁步步紧逼,他不得不拾起药,丢进嘴里,再含一口水,一下子吃了三粒,他有种危险的意识感,那是……想吐……
药味难闻,药料更苦不堪言,而药粒,经过喉咙,虽然在半杯水的冲刷下进了胃里,可他感觉那药还卡在喉咙里,第三粒药,送水的动作缓慢,药味满溢在口腔里,他一阵反胃,迅速推开坐在床边的人,他下床跑向洗手间。
噼里啪啦的撞翻了杯子和碗筷,蓝政庭挽救不及,所有东西被打翻,连带两盒饭。
关泽予干咳,他想把药吐出来,蓝政庭不许,他把人抱住,尽力的安抚,拍了拍后背,他说,“你不喜欢吃药?”
关泽予抓住抱住自己的手,苦涩的药味还在嘴里,他不舒服,“蓝政庭,你买的是什么药?”
蓝政庭想了想,“退烧药啊。”
“我说的是哪一种退烧药?”
“嗯,好像是泰诺。”
“好像……”
居然是好像!
关泽予恨不得把抱住的人勒死在怀里。
蓝政庭任由气愤的人肆虐,关泽予指着找打的总裁,“你存心想害死我。”
蓝政庭笑,他摸了摸要又咬牙切齿的总裁的头发,果然是吃药见效快,打针什么的不管用,他把人扶回床上,关泽予嘴里还残留药味,他感觉不舒服。
蓝政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他身上竟带着小孩子吃的糖,关泽予明俊正气的五官扭曲,臭。
蓝政庭委婉的解释,“这糖本来是买给孩子的,刚好还剩一粒,把它送给你。”
关泽予恨不得给床边的人一拳,他喝了一碗粥,有的力气揍人。
蓝政庭浑然不觉,坐下床边,他摊开手心,一粒薄荷糖躺在手上。
关泽予心里郁郁,一个大男人,手长得那么白净,还……
“泽予不想吃?”
“……”
“药味很难闻,我知道。”
“……”
“把它含在嘴里,会好很多。”
关泽予:“……”
他想要,又不要?
蓝政庭把糖的外装抛开,薄荷糖,香甜清凉滋味,刚好能去除药味。
他剥掉外包装,将它送至憋着火的人的嘴边,关泽予低头看着修长优美的手指,他咬牙,为了缓解嘴里的苦涩,他张嘴,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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