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每次一见到我就一副要扒我皮的恨意?”
关泽予纳闷了,他又没有动欧阳砚一根毫发,这男人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来跟自己刷存在感。
欧阳砚坐下旁边,他说,“要说不幸,就是你不该让政庭受委屈。”
“胡扯,我哪里让他受屈了?”
“哼,就你这种榆木脑袋,要真懂得什么是爱,又为何在人家回国时,处处跟他作对,还冷落他,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是要我去对一个陌生人笑脸相迎。”
关泽予感觉莫名其妙,就算开始的时候怀疑蓝政庭是自己二十岁遇见的人,但没有任何的证明,他会为了一个从天而降的人投怀送抱,就不说自己的性格制约不会这样做,而且以当时的情形,他根本不可能和蓝政庭友好共处,感情本来就是要日积月累的嘛。
欧阳砚说,“别告诉我到现在你对他还存有敌意。”
关泽予感觉身边的人又要动拳头,“不是,欧阳砚,我和政庭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和他的事。”
“我是他朋友。”
“那我还是他爱人呢。”
“哼,关泽予,能说会道并不是本事!”
关泽予不反驳,他实话实说而已,这都发生关系了,还同床共忱了,若还不算爱人,那还能是什么?他就是他的人。
欧阳砚冷笑,“怎么,你就不怀疑我和他的关系?”
关泽予被这么一提醒,他警惕心起,“你不说我倒忘了,说实在,我有时都怀疑他是不是喜欢你,而你不喜欢他,所以你要处处护着他。”
“所以说,你这种脑袋,活该被揍,你当谁人都有你那般龌龊心思。”
“不是,欧阳砚,你这开口闭口骂我,教养呢,我有什么龌龊心思了,就算有,也是对我心里所爱的人,与你有关吗?”
关泽予就想不开了,这复姓欧阳的人,怎么脾气那么冲,“你说说看,我哪里得罪你了?”
欧阳砚瞅着装无辜的人,“你真想知道?”
“我不能不知道。”这骂人也有个度,一没欠钱,二没欠命,见好就收。
欧阳砚悠悠的翻旧账,“那么关泽予,你还记不记得,政庭第一次追着你满世界跑的事?”
关泽予想了一下,他实在想不起来,满世界跑,“有这样的事吗?”
欧阳砚火气涌上来,“你还敢不承认,那次,为了你破公司的工作,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给政庭解决,他为了找你,从窖市追到天石山……”
关泽予终于想起来了,他反驳,“这事,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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