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里,黄昏后,显得冷清沉寂,昏蒙蒙的金色光芒,撒在那些沉睡的往生者身上,他们沉睡着,而光色渐渐流转着,慢慢的,光辉很快就被夜色侵蚀。
关泽予停在一座墓碑前,他站得笔直,那沉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或许,每到一刻,他心里只剩下无情。
他无法理解母亲的选择,到底是第三者,还是另有隐情?
他们各藏着天大误会,其有着怎般的难以让人为知的秘密?
如果真是小三,那为何还要带自己回来受罪,或者说,生下这样多余孽种?
那如果不是,那当年为何要走?离开了一个人受苦受累,一个女人,孤独艰难的把一个小孩带大?然后经不住孩子的追问,就这么回来,然后就这么不见。
罗又父说,“泽予,你要相信你妈妈,她没错。”
关泽予问,“那么,我妈妈为什么要离开?”
罗又父说,“泽予,放下那些事吧,你追究又有何用呢?”
是啊?他追究又有何用?他已经没有她,她已经不在了,他如今只剩下一个人,他孤独的走了那么多年,他为何还要追究?
他把花放下,他想说,妈妈,我不追究了。
蓝政庭站在远处,他远远望着爱人孤单单的背影,关泽予就站在墓碑前,那般寂静,沉寂,无声。
多少的孤独,几多的落寞,几许的悲伤,他几经风雨,经历了多少苦痛?
他是否曾如此这般一人萧索孤立,他无援无助?他没有一个人陪伴,没有一个人守候,孤零零的直立于风雨中,任悲欢东西南北。
关泽予闭上眼睛,他想彻底的忘记那些年被人质问的情景,那些被人唾骂的情景,还有被人说是野孩子没有爸爸的情景。
他喉咙里哽着,他哽着那些说不出咽不下的难受。
当松开渐渐握紧的手,他睁开眼睛,当把十二年的时间,从十五岁过滤到二十岁,再从二十岁过滤到二十七岁,他那灰色的过往,慢慢的走出一道英挺的背影,他穿着白色衬衫,慢慢的,白色衬衫被灰色侵染,转换成是银灰色的西装。
蓝政庭说,“泽予,我陪着你。”
关泽予呼吸着,他把心口沉着的气压呼出来,释放开去,想从此释怀。
他说,“妈妈,我遇见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我想和他在一起,就这样在一起,妈妈,你会怪我吗?”
蓝政庭走过来,他声色沙哑的喊,“泽予。”
关泽予猛回头,他转回头看着悄无声息出现的爱人。
那一刹那,惊愕的,错愕的,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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