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斗得也厉害,其最终结果也是多花钱办事,“总之,那事让余航仲赔了不少,他对我肯定怀恨在心,可惜,我早把这么一小人物给忘了。”
蓝政庭听着听着就睡了,也不知他听了多少?
关泽予低头一看,这夜黑风高的,还是关了灯的卧室,也看不清楚爱人的眉目,因此习惯性的摸了摸那气势的剑眉,再把人抱紧了些,用自己的心口,贴着爱人的背,就这么安稳入睡。
次日起来,蓝政庭有点犯迷糊,他说,“看来真要去打一针了。”
关泽予不放心,做好了早餐,再为爱人穿上衣服,多加一件厚外套,他说,“我送你去医院。”
蓝政庭笑,“你不去上班?”
关泽予拿了伞,他赶上车,“你重要还是冠鹰重要?”他系上安全带,蓝政庭坐在副驾,听着开车的人反问,突然间就懵了,是啊,如果问,我重要还是冠鹰重要?那么关总会如何回答?
关泽予把人送去医院,打针开药,做好了一切,他把人复送回庐园,之后再去上班。
蓝政庭说,“不去也可以吧?”
关泽予恋恋不舍的出门,“不行,每天都有报告,而且一些工作要务,已经作出了安排,必须要尽快处理。”
目送着急匆匆赶出家门的人,蓝政庭只能坐在沙发里,转头看着游弋在鱼缸里的两条小鱼。
它们的生活,也就是他们的生活,谁都不比谁好?
鱼缸里是鱼,它们离不开水,也冲不破装着它们的鱼缸,而他们呢,也离不开冠鹰映辉,一旦冲破了,会窒息而死。
关泽予一个星期后,赶着出差了,天气转好,再加上蓝政庭的感冒已经好了,他说,“你在家,别又为了生意去跟哪个男人见面,而且还淋雨见面。”
蓝政庭无语,他人生的污点就算完成了一撇一捺,事实上是在回来的路上淋雨,又不是淋雨去见人,要说他甘愿为谁淋雨做事,还不只愿为一人。
隔天,因为关泽予不在家,蓝政庭也就安心的回蓝家住两晚,顺便,打算把事情向家里人说明。
蓝重祥看着终于有空闲回家的儿子,他问,“最近公司还好吗?”
蓝政庭嗯了一声,他陪着父亲坐在书房里,父子俩好久没有聊工作的事了,闲逸在家的老人,他如今就等着把董事的位子让出去,然后安心的享受晚年生活,可是,才回来的儿子,才接管公司两年多时间,自不想他一下子担负那么重,所以,想等着他慢慢适应。
蓝政庭握紧了手中的茶杯,他想了又想,这犹犹豫豫的,从来没有这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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