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悔改。
关泽予走了几步,看到后头还在跟的人,他回头一句,“滚!”
原曲凡边玩手机边走路,他问,“这条路是你开的吗,我走我的,你走你的,吼什么吼?”
关泽予没办法,他走回家里,进门,立刻把门关上,原曲凡反应不及,他被关在门外了,当即提醒一声,“你吃老鼠药前,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好打电话叫火化公司来搬尸体。”
关泽予黑着一张脸,他进家门,把门摔上,一个人坐在家里生闷气,闷闷的气血不畅,如是熬过了晚上,夜里,再等到白天,当回过神,他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鱼缸。
他眼睛不由自主的眨了几次,他看到鱼缸里,好像少了什么?
他起身走过去,这么近的距离,终于看清真相:鱼缸里的鱼死了,它死了,那就像,他走了。
他心里顿时一阵翻天覆地,就这一刹那,仿佛天塌了,他的天轰然倒塌。
还记得,那天跟他说,“政庭,那只特别活波的像我,另一只是你。”
还记得,那天,他转头看到爱人温文的笑,像平平常常的微笑,其实没什么特别之处,可它在记忆深处,成了一把剑,此刻,它把自己割伤得鲜血淋漓。
活波可爱的乌云盖雪孤独的游着,它在偌大的空间里游来游去,好像在努力的寻找不见的另一半。
可是,那不见的另一半,已经漂浮在水面上,它已经没有了呼吸,它再无法陪伴孤独游着的另一半。
关泽予伸出手,他的手有点抖,他抖着手,深入鱼缸里,捞起那只死掉的鱼,不知为什么,眼睛多眨了几下。
这是不是在说明,他和蓝政庭走到尽头了,是不是他们没关系了,上次那么狠的说,你要不想回来,就不要再回来了,现在,人家如自己所愿,而自己也得偿所愿,这难道不是想要的结果吗?
计较,想不开,追究,疑虑,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
到底在强求什么呢?到底哪个付出多一点呢?
哪个始终不懂如何爱?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都缺爱,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相爱,所以本就不该在一起。
关泽予瞬间心灰意冷,他心有那么一瞬间,死气沉沉的好像彻底的失去了活力。
那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却偏偏走不出各自心里的坎。
他不承认自己有错,他认定错的是越来越离谱的蓝家兄弟。
既然各逾越不过那鸿沟,那何必苦苦挣扎?
他握着手中死去的金鱼,那冰冷的尸体,那就像是死去的爱情。
怕过多的付出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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