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只能是我。”
关泽予抱着爱人闷闷的笑,“你这是想告诉我你有多迫不及待?”
蓝政庭亲吻着那含笑的嘴唇,他心里又沉沉的跳动着,搏动着,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念想和渴念。
关泽予抱住主导一切的爱人,他抱着要让自己窒息的爱人,他说,“你的生日,我竭尽全力满足,只为你能高兴。”
蓝政庭满意的笑,“要不要直白的说,你已经躺平了,就等着我……”
关泽予又觉得痒,那温暖的手,指尖微微带点冰凉,就这么温柔的滑过腰间,他就是觉得痒,或者确切说是敏感。
蓝政庭对这样的反应很喜欢,这样的时刻,好像被压制的爱人,他全身心属于自己,他在自己掌控之内,熟悉了所有的敏感点,他一步步下手,一点点的,吃得一干二净。
关泽予毫无怨言,因为承诺过,所有甘心的承受和迎合。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关泽予先睡了。
蓝政庭为爱人收紧衣服,修长的手指头轻轻划过锁骨上那浅显的暧昧痕迹,他靠近去,吻了吻沉在睡梦中的人。
关泽予第二天还是感冒了,喉咙沙哑,嗓子发疼,他赖在床上不想起来,蓝政庭坐在床边,他想把人拉起来,才发现赖床的总裁精神不佳。
关泽予难受,他说,“感冒了,每次淋雨就死惨。”
蓝政庭心里疼惜,要不是为了生日,他也不会这么着急,昨晚也不知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熬了多久,不生病才怪。
关泽予捏着喉咙,他说不出话,痛苦的看着爱人,他指指自己的脸,早安吻。
蓝政庭从了,他把准备好的面包早餐收起,转而去熬稀粥。
关泽予毫无精神,他洗漱完毕,又回床上扒着,整个人完全没精神,加上天气冷起来,下了一场大雨,气温又降低了,他翻看天气,温度4℃~12℃,“这么冷?”
蓝政庭端了一碗粥进来,他说,“喝完粥,再吃药。”
关泽予不愿,他不喜欢吃药,“忍忍就过去了。”
“泽予。”蓝政庭作势要生气,关泽予坳不过,他靠在床头,边喝粥边看着爱人找感冒药。
蓝政庭问,“想吃哪种感冒药?”
关泽予笑,“泰诺。”
“你笑什么?”
关泽予把空碗放在床头桌子上,“我想起还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第一次看到我生病,那气急败坏,看得我又是高兴又是莫名其妙。”
蓝政庭选了泰诺,他打了一杯温水,再把药开出来。
“为什么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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