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说今天卓总打电话给你?”
关泽予眼皮不安的跳,他脸色沉下去。
“蓝总,你监视我?”
蓝政庭慢条斯理的说,“是卓啸自己跟我汇报,他打电话给我,说我管你管得太严,该把你放生了。”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想把卓啸大卸八块。
蓝政庭随意翻书,他说,“泽予和卓总进行到哪一步了?”
关泽予折断了手中的签字笔,他就这么把一支完好无损的签字笔折断。
吧啦一声,签字笔折断的声音很响,又清又脆,就像薯条喀吱脆。
关泽予心态越来越不稳了,他说,“政庭,我给你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要不要道歉?”
蓝政庭抬头问,为什么?
关泽予阴沉的眉宇里,一副要下起大暴雪的样子。
过了三十秒,蓝政庭没有说任何话,关泽予把折断的笔扔进垃圾桶里,他说,“你好好考虑要不要说对不起?”
关泽予气不顺,自己已经够烦了,没想到会被质疑有感情出轨倾向,他又不是铜墙铁壁,或者世外高人,哪能接受所有的指责和怀疑。
蓝政庭愣了一下,他就随便说说,没想到真的惹毛脾气暴躁的总裁了,就因为知道他心情不好才跟他开玩笑,不想,弄巧成拙。
夫夫俩自从在一起后,可真是三天两头闹,而且不是床头闹床尾合的小事,一个猜一个的心思,好像彼此在一起是为了猜谜语而不是因为爱。
关泽予进了内室休息,蓝政庭难得不午休,而不习惯午休的人,他去午睡了。
当放下书,走向内室的门,想按密码开门,可提示反锁。
蓝政庭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不就想问关总和卓总比赛进行到哪一步了吗?不就是表达的时候故意一语双关吗?
蓝政庭坐在办公室里等了好久,等到午睡的人起来,关泽予坐到办公桌前,他说,“你今天不午休吗?”
蓝政庭点点头,他在想,要不要说三个字,对不起?
关泽予喝了半杯咖啡,他取了外套外出。
蓝政庭问,“去哪里?”
关泽予走到门口,“需要报备?”
蓝政庭蹙眉,“泽予,你有必要生那么大气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关泽予听着这道歉,怎么像是在申述,就不说其中的勉为其难之情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哪一天不被你质疑?”
关泽予想说,我不是傻子,我把什么都说了,而你呢?
他看着坐在沙发里猛然看向自己的爱人,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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