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看起来也很难看,僵硬得要死。”
“唉,好好一个男人,为了所谓的爱情,还是为了一个男人变成这副模样,也怪可怜,或许是报应吧,他以前有多盛气凌人,今天就有多可怜可悲。”
关泽予脑海里回想着别人的议论纷纷,他思维时断时续,明明前几十秒想的那一件事,很快,后几十秒就想到其它不相干的事情上去,他什么事都想不明白。
他有时开车在路上,偶尔会突然刹车,他听到身后的车主暴躁的按着喇叭催促说,神经病,你走不走,不走我撞了,当他慌里慌张的开起车,转入其它的道路,转头四顾,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困在半路上,不得不打电话向又父或者原曲凡救助,他不会打电话给爱人,也不知为什么不打,为什么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唯一的所爱?
蓝政庭说,“泽予,你怎么来了?”
关泽予指了指夕阳,他想说散散步,但是张了张口,不知该怎么表达。
蓝政庭抱住爱人,他说,“走,我们去钓鱼。”
关泽予被拉着走,他走到他们中间,就站着没反应。
肖让有点张口结舌,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盛气凌人的男人,想起和他相处的那几天,关泽予那时反应灵敏,他那时候一分钟也坐不住,他不是讽刺别人就是占据别人的座位或者手脚麻利的去翻箱倒柜,或者乱动手术的器皿,那时,肖让气得牙齿打颤,他阻止手脚灵活的人,他说,“关泽予,你简直是猴子变的。”
但是现在,他的反应异常缓慢,看起来真的有点傻了。
欧阳砚也很惊讶,他现在面对关泽予,完全没有一点要揍人的心情,反而升起深深的怜悯之情,这个人,曾经那般不可一世,他被坎被打了一枪后,他和蓝政庭撕心裂肺的闹着分开后,他昏迷一场醒来后,他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蓝政庭站在原地,他眼泪潸然,转头看着夕阳,却不知为何心那么痛。
肖让站在好友身边,他说,“政庭,要不放弃吧,我也觉得你们不适合在一起。”
他说,“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觉得不舒服不幸福,尽早分开对彼此都是解脱。”
欧阳砚陪着关泽予走在前面,他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看到沉默的人低头不说话,他也跟着沉默了。
蓝政庭心里难受得说不出话,他想知道原因在哪里?他不能就此束手就擒。
肖让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他说,“走吧,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我突然觉得,还是以前无情无欲的你让人看着好受,你看看现在,说真的,我也开始相信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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