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就是对寒冷的敏感程度降低了,或者应该说是,耐寒性提升了。
……
又做梦了。
上辈子师父没放过自己,这辈子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真是烦恼。
小小的少年抓了抓脑袋,翻身从石床上坐起。
这身新衣并不算厚,大幅度伸展拳脚也没有问题,放在春秋穿很合适,但如今绝对有些单薄。
爻嬷嬷既然给自己准备这样的衣服,是不是代表她知道自己不怕冷,还说,单纯就心大?
房门外传来咚咚声。
“请进。”
厉九川下意识喊道。
他想了半天才记起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梦境了。
一米四五的侏儒身躯白似雪玉,黑发披散在腰背,黑白分明,星眸朱唇,活像一只漂亮的瓷娃娃。
厉九川站在老铜镜面前仔细打量自己的身躯,的确是干干净净,一点刺青都没有。
但昨天被投井后,明明长出一身刺青……而且好像看见鬼一样的东西了,不,那应该是比鬼更可怕的存在。
怎么都不见了呢?难道真的是做梦?
竟然睡了五天!难怪这么舒服……
厉九川扒拉着脑袋问道:“我怎么记着您好像把我扔到井里去了……”
“您做了个梦,梦里大喊大叫,还蹬被子跳井,被我捞上来了。”
“……”
这老太婆……说的跟真的一样。
进门的果然是爻嬷嬷,平日里都是一脚开门,老门梆子都踹出坑了。
“少爷,该用膳了。”
破天荒地,爻嬷嬷给他行了一记仆从之礼。
小少年嗓子眼咕噜一下:“嬷嬷今日为何这般客气?”
老婆子神态自然,“主仆之间,应该的。”
问不出有效的信息,厉九川照旧穿衣洗漱,背了包裹去学堂。
虽然距上次去学堂间隔时间短了点,但嬷嬷也没拦着他。
途中依然去了安宁客栈,苏姨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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