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那我们先行一步,陈公子不必送。”
说罢,杜若与明月便要起身。
陈迁一时着急,猛拍窗口。
“山曲,启程!”
山曲是他的随从,不在这马车的车厢里,而是与车夫一道坐在前头。
陈迁去逛灯会,本来是带了人的。
走半道上人多,他恶趣味把随从给甩了,然后就遇到了杜若跟她的丫鬟。
眼下山曲正在前头跟车夫哭,一会回府,又要挨老爷夫人的训斥了。
“你说公子他……他怎么……””
他怎么那么不小心,整日去哪磕磕碰碰,完了就让随从替自己挨打。
山曲心里苦啊。
“山曲,你在干什么?”
陈迁掀帘子怒吼,把他吓了一跳。
“我说启程!去杜府!快!”
“哦哦,是,公子,马上启程。”
山曲说完,车夫就开始勒马。
陈迁放下帘子回头。
“我的伤拜杜二小姐所赐。”
“杜二小姐想往哪走?”
这算是挑明了说。
他还没玩够,不会放人走。
明月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马车轮子慢悠悠地转动起来。
杜若拉她坐下,挨着门边。
“众所周知,陈公子的伤都是自己磕的。”
“若非说是我,那便是你咎由自取。”
挑明了说也不怕的。
又没录像,还没人作证。
“你就不怕我跟你爹娘说?”
陈迁自以为困住了人。
其实是中了杜若的计。
“我怕啊,但陈公子不是没说吗?”
有人装失忆在先。
现在去揭穿她,等于自己打自己脸。
男人嘛,最好面子了。
杜平如此。
陈迁也是。
“那你可知道我为何不说?”
他等着杜若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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