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只要旗轩,非他不可。”沈悠斩钉截铁地说。
沈母瞠目结舌,哆嗦着声音问:“为什么?”
“我爱他,很爱很爱。”
“可他是个男人!”
“我不在乎。”
不在乎?呵呵,年轻人不知所畏。这样一份违规常理的爱能承受世人的冷言毒语?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为了一个男人,遭受指指点点,被人唾弃,冷眼相待,不能正常工作,甚至失去一切,害怕地苍白了一张脸。她绝不允许这种伤风败俗,有损沈家名誉的事情发生,作为一个母亲,她有责任引导儿子回归正途。
“沈悠,你说你爱他,那么他呢?”沈母正颜,“他亲口对我说,他不喜欢你,更别说是爱。一切只是一场游戏,他从一开始就在戏弄你。你的感情,他不屑接受!”
对,就是这样,狠毒起来,用尽一切可利用的方法,彻底斩断这份迷恋。
沈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从遇到旗轩开始,就是自己不厌其烦地粘上去,任性、霸道地强迫他留在自己身边,从没问过他的意愿,擅自决定一切。
“要不然也不会不辞而别,是吧?”沈母继续扇风点火,再接再厉。
“事出突然,来不及告知。”
“需要几天关掉电话,不留任何信息?不怕家人担心?沈悠,这些理由你自己也不会相信。你们一个在自欺,一个在欺人,我都弄不清你所谓的爱情。”
“沈悠,我老了。”沈母伤心欲绝,“你很少回来,家里很安静,我很孤单,羡慕别人子孙满堂,热热闹闹的。要求自己的儿子早日成家,娶个媳妇陪陪自己,颐养子孙,有什么错?”
沈悠无言以对,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悲泣。人生如戏,在这出缺了主角的争夺大戏中,不知如何落幕。
“伯母”,时瑞适时出声,刚想说几句,柔和的铃音高鸣,不得已只好先接电话,彼端的聿玄斯简明扼要地点出事态紧急,时瑞应了句“马上回去”。看了沈悠几眼,来不及说话,就先行离开了。
“妈,我的心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我总是错过他,一次又一次。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执着什么,住在一起之后,我渐渐明白,我只是想和旗轩组成一个家,平平淡淡地生活。”
“为此你不顾我的感受,不理我唯一的心愿?”
“对不起,妈。只有他,我不能放弃。”
沈母痛心疾首,悲天悯人,突然好像老了十几岁,拖着受伤的心蹒跚离开。站在门外,她低声说:“不准回家,我不想看到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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