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善罢甘休。还有那个少年,他说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他们为什么要那么残忍呢?明明除了尘寰,我一无所有了。”
“整个世界都在抛弃我,我还能继续生存下去吗?我还有资格留在这个社会吗?”
尘寰忍住哽咽,擦干旗轩眼角的泪水,小心地问:“那少年是否给你注射了什么?”
“注射?那瓶诡异的冰蓝色浓稠液体?”
喝!尘寰吃惊,站起来,急切地问:“什么时候?”
“忘记了。”
“父亲!你怎么不早说?”
“我是故意的。”
尘寰不敢置信,反问:“故意?父亲你知道那药有多危险吗?为什么要拿生命开玩笑?”
“我累了。”
充满沧桑绝望的语气震惊了所有人!一向自负骄傲、倔强隐忍的旗轩说他累了!宋凝捂住嘴,抑制哭泣。时瑞眼眶发红,转向另一边。
“你们先出去吧。”一直静默的沈悠突然开口,大家看到他一脸沉痛,自觉走出去。
沈悠抚摸旗轩的脸庞,说:“怎么会一无所有呢?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鬼医惭愧地对大家道歉:“对不起,没能及早发现。”
尘寰不置一词,坐到电话旁边,依照他对那人的了解,推测一下时间,叫过聂沉秋,让他拷问之前抓回来的几个人,看是否有什么线索。
沈悠这时候走出来,跟尘寰面对面对视。
“你知道旗轩被注射的液体是什么?”
“不确定。”
“能拿到解药?”
“不知道。”
“小少爷,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福伯着急地提醒。
“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心急!尽管非常憎恨这种束手无策,但是,除了等,别无他法。”尘寰镇定地说,这种时刻,他更不能自乱阵脚。
“叮呤呤……”突兀的响声吓了他一跳,尘寰立刻接起电话,聂沉秋在另一端开始报告。电话一挂,尘寰就冷若冰霜地看向沈悠,太阳穴忽然突突地跳着,疼得厉害。
电话再次响起,尘寰顿感不安,仍快速接起电话。
“终于找到你了!”同样稚嫩的声音,陌生而熟悉。
“为什么对我父亲下手?”握紧话筒的手不自觉用力。
“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不会。”
“我只是昨天在墓园偶然遇到他。他靠着一处没有名字的墓碑睡着了,出于好奇,我问那是谁的,他竟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