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没穿鞋。”尘寰觉得好笑。
“哦,忘记了。”
沈悠面无表情地走过来,默不作声地帮旗轩穿上鞋,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别再有下一次!地板湿气重,对身体不好。”
“嗯,知道了。”
………………
忘记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明显感觉到旗轩心不在焉,除了对尘寰,几乎如影随形,寸步不离。每当北堂槿一靠近,就如惊弓之鸟,拉着尘寰避开他,后连沈悠也被列入逃避的黑名单。
沈悠一改温柔,强硬地将旗轩拴在身边,尘寰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只好乖乖地呆在他附近。可是,旗轩还是不安,只要尘寰一远离他的视线,他就挣扎着要去寻找。
最终,尘寰唯有在大家面前,再三向旗轩保证,绝对不会离开,他才稍感安心。
解药很快被送到,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那奇异的香味消失之后,难以意料的后遗症也一一显露出来。先是莫名其妙、不分场合、不定时间的嗜睡,然后记忆开始混乱。
每次旗轩睡醒,尘寰都会不厌其烦地说:“我是旗尘寰。”
旗轩有时会说:“我知道。”
有时也会说:“我有个儿子,也叫尘寰,你认识吗?”
更经常会问:“看到紫凌了吗?妈妈呢?她们还在生气?”
……
可是,唯有沈悠,他始终没有认错。
看到旗轩再次毫无征兆地入睡,心力交瘁的时瑞终于暴怒:“去他妈的什么鬼药!”
“蓝□惑,又名撒旦的微笑。”尘寰冷言回答,“你该庆幸,父亲现在还活着。”要知道,这种药稀少罕见,毒性剧烈。即使北堂纵横黑道,也搜集不到太多的研究资料,大家只能见机行事。
某天早上,沈悠一醒来就找不到旗轩,他拉过下人就问:“见到旗轩了吗?”
“少爷他到西侧后山去了。”
沈悠立刻向着西侧跑,被下人拉住,只听他连忙说:“那里是禁地,没有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去。”
“和墓地有关联吗?”时瑞猜测。
沈悠不顾阻拦,冲了过去。
谁也没想到,樱花纷扬的尽头,竟然连接着墓园。一排排整齐的墓碑,庄严,肃穆,静寂无声。
旗轩靠着后排一处墓碑睡着了,就连呼吸也是浅浅的。
沈悠悄然无声地靠近,仔细看着两旁的墓碑。旗若蓝,沈悠认识,旗轩的母亲,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只可惜红颜薄命。北堂紫凌,上面写着是旗轩的妻子。沈悠第一次见到,怎么说呢?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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