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场酒外乱性,当头一棒,咳了几声,平静地说:“我只知道你是旗轩的儿子。”
“毋庸置疑的事实。”尘寰回应。
福伯走了以后,聂沉秋变得更加忙碌,北堂槿也忙得不见人影,不像旗轩那般游刃有余,尘寰的课程更是越来越密集,闲散出来的时瑞他们,以公司要务繁多为由相继离开。
此时的旗轩已不再嗜睡,但正如大家所料,他忘记了全部的人,几乎不说话。沈悠硬是粘了他几天,才让他重新接受自己。
旗轩乖巧地躺在沈悠怀里,安静入睡。
沈悠轻轻地抚开他额头的发丝,一次又一次。其实他没告诉大家,旗轩每天晚上睡着之后,总会无意识地哭泣,喊着自己的名字,央求自己救他,一遍又一遍,好像陷入某个梦境无法自拔。那一刻,沈悠心痛得无法呼吸。
或许,旗轩并没有真正忘记,他只是被困住了,正等待着自己去拯救他。
“有什么打算吗?”忙里偷闲的北堂槿坐到对面,问深思中的沈悠。
“啊?”
“问你打算啦!”鬼医重复。
“哦,我想先带他回家,然后去他生长的地方看看,重新走一次他呆过的地方。”
“那我跟着一起去吧。”鬼医提议。
“不用了,需要的时候我再联络你。”
“我会抽空过去。”倚在门口一段时间的尘寰突然开口,留下这句就走开了。
沈悠没说话,唇边倒是绽放出浓浓笑意。
“我回来了。”又是提早下班的沈悠在玄关处高叫,像回家的丈夫和自己的妻子打招呼。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旗轩,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沈悠俯身吻了一下旗轩,说:“我先去换衣服。”
每天一样的节目,可沈悠就是喜欢这种家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是那个上班挣钱养家的先生,旗轩就是在家等待他的妻子。虽说这个妻子不太理他,也不做任何事,可他还是觉得幸福,宁愿什么事都自己动手,只要他陪在自己身边就行。
晚饭过后,沈悠照例拥着旗轩坐到阳台,享受夜色美景。
一年前,沈悠带着旗轩走了很多地方,虽然没勾起什么回忆,但旗轩安宁、轻松、愉悦的表情让他如获至宝。最后,他们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在神父的见证下,沈悠庄重地将戒指套进旗轩左手中指,与无名指的那枚戒指相映生辉。旗轩要将另一枚戒指给他戴上,沈悠摇头,对他说:“你先保留着,等你真正记起我是谁的时候,再给我戴上吧。但是,别让我等太久哦。”
回到沈家,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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