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狼狈,就算当年他们在国外的公司初建,被道上的人追杀,他的精神也没如此萎靡。
想了想,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打击很大?”
严律沉默了一下,才道:“我说不上来。”这段时间他一直避着杨岑风,甚至从杨家搬了出来。不过他并没住在自己家里,那里与杨岑风是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搬离和没搬离根本没区别。更何况杨岑风本身就有严家的钥匙。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住在天印空着的员工宿舍。
“我只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齐季挑挑眉:“变成这样?你是指哪一点?”
“都有吧。”严律坐在他面前,双手交叉,抵在下颌苦笑:“要是喝醉,岑风从来没发过酒疯。要说……他怎么会动了这样的心思?实在难以猜测。”
“你是指他喜欢上你这件事?”齐季敏锐的点出他刻意忽略掉的语句。
严律似乎被这句话噎了一下,清了清嗓子道:“你知道这不对……”看到好友皱起眉,急忙补充,“抱歉,我不是说喜欢男人不对,个人性向不同么,我理解——可岑风不一样,他——我看着他从小长大,对我来说,他是个弟弟,是个亲人,对于我们之间生出这样的感情,我——我想我无法接受。”
“所以你就避开了?”
“除了避开,我还有什么办法?”严律深深吸了口气,呼出,这些天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够焦虑的了,除了这样还能做出什么来?
齐季看着他眉宇间的郁闷,挑眉道:“就这么避开,真不像你。”
“哈哈,谁知道呢!”严律挠了挠头,站起身单手曲起外展伸了个懒腰,“我严律居然也有鸵鸟的时候,放到以前还真难想象。”臭屁完毕,笑叹一声摊开手,“可是没办法,我不是同性恋,而且我也从来没想过,桃桃他对我……还不如当作酒后乱性好些。”
虽然最终没做过确认,可那天晚上杨岑风那样的情态,话语以及举动,再猜不出他心中所想,严律就真是瞎子或者傻子了。
以前不想是因为他始终将对方当作亲人,从小这样到大,并不觉得那些亲昵有什么不对劲。如今被突如其来的意外点醒,说是惊天霹雳也不为过。
可是知道不代表能够回应,最后依然只能缄默。
对这样的答案,齐季挑挑眉,不置可否。在他看来,严律是个直人没错,但他对他那个发小,要说是普通兄弟朋友的关系,未免有些亲昵的过了头。那些体贴的举动与关注的话语,就算是对女朋友,恐怕也有不及,更别说向来的信任和默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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