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吻着童乐的唇,忍受着浅尝辄止意犹未尽的折磨。
唐律和李旭东在大二的时候就商量着开公司,唐律的专业技能和李旭东的资金人脉。公司开起来的时候连办公地点都没有,两个还未毕业的大学生买了两台旧式的台式电脑,在一个小出租房里忙起了自己的梦想。唐律一直相信总会有转机的,他们在等待机遇中煎熬着。
上天给每一个努力实现梦想的人一个机会,却总喜欢让他们失去点什么。李旭东找来的投资人是个虔诚的宗教人士,他不会给一个同性恋投一分钱。那时的唐律被从天而降的机会冲昏了头,他煎熬的每一分钟都是为了这一刻的降临。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童乐的存在是个障碍。
唐律说:“你先回老家住几天,等我这稳定了就去接你回来。”童乐早已预感到了什么,只是笑着说:“好,你多注意身体,记得给我打电话。”然后背着自己来时的包踏上了回去的路。
童乐把一张银行卡留在了枕头下,里面有六千块钱,是他省吃俭用存的,原本打算给唐律当学费的。可是,他只上了两年就辍学了。童乐不懂什么投资,可他知道大伙儿合伙出钱做生意没掏钱的那个就不是老板。童乐回到家,住了十几个几天了,唐律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
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却总是抱着希望守着电话,等着唐律叫他回去。等了很久,直到这种等待在心底成为了一种惯性。童乐一直维持着这种惯性,但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到童乐无论怎么努力都追不上。他该庆幸,唐律没有给他难堪,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疏远了,换了号码,丢了手机或者搬了家,直到不再联系。有些人,一个转身就是一辈子。
童乐明白,他没办法融入他的朋友圈,甚至听不懂他偶尔冒出来的专业名词,这样的人不适合一辈子。童乐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也没有找过唐律,甚至不曾恨过谁。爱情就是简单的两个人的事,爱了就在一起,腻了就分开。没有谁欠谁,不需要抱歉更不需要内疚。
一丝丝光亮透过窗帘,天亮了。唐律最后落了一个轻吻在童乐的眉角,然后起身回了卧室。沙发上的人,动了动睫毛,却没有清醒。他做了一个很甜很甜的梦,一时不想醒过来。
童乐心疼那个人
唐律的公司占据了大厦的22层到24层,公司去年上了市。在兴塘市的软件开发领域内,唐律闯荡出了些名气。年纪轻轻的就成了一个正品富一代,比那些靠着老子挥霍的年轻人不知道强多少倍。
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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