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如今哥哥再不是罗家的人了;啊;佛祖请原谅我的私心;哥哥从今往後都是我一个人的了不是吗?我不必担心我会离间谁;祸害谁了。他应当不会介意我的淫荡和欲求不满吧?咳;咳。浮现在脑中春景让我羞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晕了过去;我不得不赶紧打住这过於让人激动的瑕想。因为我隐隐约约觉的自己的身体出了严重的状况;上次的全身麻痹令我记忆犹新。我担心我支撑不到哥哥来看我的那一天;可就糟了。
我又开始了矿井处的挖掘工作;我必须做两手准备;万一哥哥很久才会来呢。如果我能自己出去的话;外面的条件总比墓里强些;没人知道我是从罗家的墓里爬出来的;到时自己再扯个谎;说被劫了反正没人认的我。搞不好还能得到好心人的救助呢。拿著已被打扁的像个铲子似的手电筒;干劲十足的拼命的刨起来。可是从井口灌进来的风实在是太冷了;没干多长时间;全身就冻的僵硬;那种吓人的麻痹感又来了;吓的我赶紧扔掉电筒;爬回墓里暖和一下;为了不喝太冷的水;还带了一坛水回墓里。等到身子和软了就又爬过去接著干。
就这样苦干了一个多月;眼看就要挖好了;离井口就差一点了。我却病倒了。
那天醒来时发现全身动弹不了我并没太慌张。因为这一个多月来这种状况差不多隔三差五的就会来那麽一下。通常过一会儿就能慢慢恢复过来。可是这次过了好长时间半边身子才有了知觉;另半边却始终僵硬著;等到天黑;终於明白我恐怕是半身瘫痪了。
我躺在棺材里一直哭啊哭啊;想就这麽哭死算了。
可到了半夜因为内急我还是尽力翻出了棺材;我实在没法在我还活著就把小便拉在身上。拖著沈重的身体在洞分岔口上解决了内急;我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墓里。支撑著靠坐在墙边;抓了把米嚼了嚼。想到我现在这样出去做什麽?哥哥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他嫌弃我那我还不如不出去呢;起码现在我还拥有他的爱。总比。。。。。。总比。。。。。。我不敢想下去了。只是用手捂著脸抽泣著。正在我哀伤不已时;突然外面传来汽车的轰鸣;随著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我听到有一群人吵嚷著过来了;动静闹的很大;还夹著拳打脚踢的闷响和挨打的惨叫声。
我赶紧扶著墙挣扎著站了起来;从缝隙处往外看。
一夥人大约有四五个把;举著火把推搡一个五花大绑的家夥过来了;领头的那个正是罗知;他面目疲累;衣裳零乱;隐隐还能看到裤子上的血迹。来到我墓前;他一把扯过被绑的家夥头发。把他踢跪在了我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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