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在公交上,我坐着,他站着。
不是我虐待他啊,他刚上车的时候也有座,不过他上公交几乎从来都是站着,说坐着难受。
他就站我旁边,然后上来一个妇女领着一个小孩。
那妇女大约四十吧,那孩子四五岁的样子。应该是母女吧。
我站起来,对那小孩说,小朋友,你坐这里啊。
那小孩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位妈妈就一屁股坐在那里,然后把那小孩抱着坐在她腿上。
我和文信看的面面相觑。
那位妈妈很有爱,对孩子说,来,宝贝,和叔叔说谢谢。
叔叔,叔叔,听得我心里这不舒服
我长得很老么?很老么?我还年轻啊!
那个可爱的孩子就说,谢谢叔叔。
好可爱的孩子啊。我微笑,甜的发腻的声音说,不用谢。
文信一直在那里憋着笑,憋得脸通红,我使劲瞪他。
下车,我说,那个这是气死我了,竟然叫我叔叔。
文信说,他们眼光有问题。
就是,什么眼神,我这么年轻。
应该说叫婶婶。
滚。
流水
那天下午,在广场,从台阶往上走的时候,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从上面下来,手里拿着花,抱着文信的腿,说,哥哥,买束花吧。
文信问,买花?
小女孩,是啊。买一束吧。
文信说,这不是什么节日,我给谁买啊。
小女孩说,给漂亮姐姐啊。
文信环顾四周,哪有姐姐啊。
小女孩看了看我,指着我对文信说,那给他买啊。
文信一下子就乐了,我也有点小期待。
结果文信拉着我,说,走吧。
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