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孙子吗,恐怕不行了,崽崽已经绝育了呀。
冰凉凉的金铃铛贴上你的腹部,湿漉漉的舌头一路从肚脐舔到胸口,睡衣被掀到锁骨上,崽崽的鼻息越来越重,他张开嘴,露出四颗交错排列的尖牙。
“呜,呃呜……”
他哼哼唧唧地咬住你的乳头,两腮收紧,用力吮吸起来,粗粝的舌苔快速拍打着乳粒,很快将它们舔得硬如石子。
精壮的公狗腰耸动起来,崽崽的鸡巴戳在你的脚心来回蹭,那东西头细根粗,接近卵囊的地方肿得像一颗鸡蛋,刚剃过的毛发又冒出一点硬茬,扎在腿心痒得要命。
你咯咯地笑了起来,妈妈的声音从沙发缝里传出来。
“崽啊,笑什么呢,这么开心?妈妈给你买了套新衣服,这周末穿去约会……”
“电视好笑。不说了妈妈,你挂了吧。”
崽崽抬起你的腰,两团胸脯被喂得更深,他大概是一条黑色的杜宾犬,身形修长,肌肉矫健,趴在你身上的时候能够将你整个笼罩起来,灯光被他的身体掩去,你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有一双很亮的眼睛。
明明不久前,你还只是隔着门缝小心翼翼地看过这双眼睛……
坚硬的胡茬你胸前蹭来蹭去,新鲜的红痕盖过旧痕,也许是荷尔蒙分泌旺盛,崽崽三天两头就要剃毛。
尽管这样,你还总是被他扎得满身红印子。脆弱的奶尖儿被叼起来,扯得长长的,你又疼又痒,扬起头无声叹息。
就这样就很好,除了必要的工作,你不想和任何人类社交,说人话太累,你还是喜欢和崽崽待在一起,他不会说话,高兴了就舔你,生气了就睡觉,多么好懂的生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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