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当事人亲口说来得详细。”
陆衡冷哼:“我凭什么把我们家的私事告诉你!”
桑盈挑眉“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要我帮忙出主意的?”
陆衡死鸭子嘴硬:“你还真看得起自己,我陆少再落魄,也不需要一个女人还帮衬!再说你要真有本事,还会混成这样?”
桑盈不以为意:“以前走错路,不一定以后也会走错,我鉴画的本事你也看到了,没有把握的事情我向来不会轻易开口的。昔年刘邦也不过区区一亭长,谁会想到他日后能当开国皇帝?”
其实广东话里也有句俗语,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一世裤穿窿。陆衡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要奚落一下,虽然每回结局都是惨不忍睹。
那回的家宴上,老爷子将他单独叫走,祖孙俩进行了一番长谈,事后老爷子给了他一个账户,上面是陆衡已故的父母陆震阳夫妇为儿子存的基金,当年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给儿子留一笔钱让他长大之后可以用,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几个月之后陆震阳夫妇就死于空难。
这笔基金被老爷子收了起来,又往里头加了一笔
钱,本想等自己百年之后再一起给陆衡的,不过在长谈时陆衡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打动了老爷子,后者就把这个账户提前交给他。
那账户里头的钱这些年投资了一个稳定增长的基金,早就翻了不少,现在取出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陆衡很清楚,老爷子之所以这么痛快,不单单是被他打动,更重要的是想借着这笔钱来观望和检验他。
为此陆衡所能想到第一个可以商量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他平时厮混在一起的那些酒肉朋友,也不是张家鸿或方睿秋,而是桑盈。
张家鸿其实本质上也是个纨绔,但他命好,将来只有他一人继承财产,也没人和他争,再怎么败也不会把家产都败光,而方睿秋家里是做珠宝和服装生意的,陆衡并不想涉足那两块,再说贸然去问,两个人以为他已经决定,怎么都要帮一把,这样并不合适。
想来想去,反倒是这个女人靠谱一点。
时间倒流几天,他都不相信会跟曾经傍上自己的女人商量正事。
陆衡拧了拧眉,这才有点别扭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桑盈听完,问:“那你对陆家究竟是怎么想的,争还是不争?”
陆衡有点烦躁,没有回答。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不少回,却都没有得到答案。
争吧,陆家那群人,除了爷爷奶奶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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