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不抵触同性恋的。”
“难说,”章白觉得情况很不乐观,“他们不抵触同性恋,不一定代表着他们不抵触傻迪,你也知道,傻迪虽然人品不错,但是……”他偷瞄一眼在打扫客房的吴迪,用手捂住嘴对着手机里小声道,“你不觉得傻迪一副窝囊相吗?”
袁哲在那边一阵无语,“咱妈那边没有问题,迪子是她的干儿子,疼爱得不得了,你爸就更没有问题了,咱妈说一,你听过他老人家说二的吗?所以,就算迪子长得再歪瓜裂枣,也不会有问题的。”
章白不愿意了,“哎,你凭什么说傻迪歪瓜裂枣啊?就你长得帅?我跟你讲,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比他帅的男人呢,就算你是我哥,但你要是再诋毁傻迪,我一样跟你急!”
袁哲挂了电话,对老婆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白白已经完了,他居然觉得迪子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他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
章白这边,将给二老住的客房打扫出来,第二天一大早又去超市买了全套床单被罩和一些生活用品,布置好房间,正好接到父母的电话,说已经开始登机了。
这一天不是节假日,袁哲和黎域都有正常工作,不像弟弟们,一个自由工作者,另一个连工作都没有,所以是小两口打车去机场接老两口。
临行前,章白拉着吴迪再次温习一遍四项基本原则:第一,隐瞒!第二,必须隐瞒!第三,必须坚持隐瞒!第四,必须坚持毫不动摇地隐瞒!
吴迪在夫人的欺压下背完了“四项基本原则”,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巨大的移动怨气制造工厂。
章白踮起脚尖在他嘴边啄一下,“别生气啦,我们只是在爸妈面前假装成好兄弟的样子,回房间还是可以嗯嗯嗯的嘛。”
吴迪叹一声气,“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