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随即冷脸,甩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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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三月,炭行基本就清闲了。韩覃不敢轻易出门,这天传了掌柜蔡金来要问炭行的情况,等来的却是大壮。他终于将自己倒饬了一番,打扮起来清清爽爽倒还像个人样,进门便咧着嘴,那笑意似乎再忍不住。
韩覃见他心神不宁,试问道:“可是乔惜存又回过头来与你和好,要叫你回去过日子了?”
大壮咧嘴大笑:“她前些日子得了春咳险些挺不过来,我照料了一月余,如今终于松口肯原谅我了。只是我听她的口气还是怨我不打招呼就离开,终是不肯让我进门。”
韩覃道:“她不肯让你进门,听着像是在气我,毕竟是我让你出她家到炭行的。”
大壮嘿嘿一笑,再不言语。韩覃顿时明白了,这两口子如今要和好,将她当成个坏人要一起□□了。她一笑道:“既是如此,我上她家门亲自替她赔个不是去。只怕她就能收心与你过日子了。”
“只是要多麻烦你一回。”大壮连忙应道。
韩覃又是一笑。乔惜存的家又在西城唐府附近,恰今天李昊出征之前正在祭告天地神祠行祃祭礼,为防多事,她带着熊贯与许知友两个并唐牧的二十几个护卫,浩浩荡荡穿半个城要往乔惜存家去。
才出怡园不多远,忽而便见韩雅急匆匆的跑来。她追上了韩覃的车,气喘嘘嘘哭道:“二姐姐,昨儿夜里清儿叫人送出宫,送到我那儿了。她哭了大半夜,我倒觉得这是好事,宽怀了她大半夜,谁知临天亮闷了一觉,早晨起来她便不见了,临了还留一纸书,说自己丢光了祖宗脸面不活了,要跳护城河去,这可怎么办?”
韩覃听了这话自然也大吃一惊,细问道:“她走的时候可曾带着东西没有?”
韩雅伸手拎着双绣鞋道:“若是她肯带点财帛衣服,我倒还没这么急。可是宫里赏出来成山的东西她分毫未取,走的时候连鞋子都未穿着。”
毕竟都是姐妹,韩清虽有过错,却也是叫男人们利用。韩覃不敢叫熊贯与许知友离身,挥了那些侍卫道:“去,跟着我妹妹一起去沿着里外护城河细细的寻一遍去。”
韩雅带着人匆匆离去,韩覃自然也无心再往前走,靠车在路边等着,忽而便见不远处亭阁相围,寻常老人们聊天散步看杂耍的茶围子旁一阵骚动,有几个孩子一路冲了过来,叫道:“淹死人了,淹死人了!”
韩覃在车上瞧着一些人捞上来是个穿绿衣的女子,远远瞧不真切,带着熊贯与许知友两个匆匆赶过去,见是一具脸都腐烂了的女尸,她干呕了两声,转身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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