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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有此意,守望相助,同舟共济。”也没去弄香案,直接二人跪在客房地上,对天盟誓。
“大哥,这是金票三百两。小弟要前往海天关前线,最快也要一年。若有什么消息,可托人传信给西厂寅字科二档头秦英大人。”
“原来二弟是当年林尚书后人,二弟也不早说。你我都是孤苦无家之人,理当互相照应。二弟放心,愚兄此番定不会辜负贤弟期望。愚兄投身官场,以后找机会为二弟一家平反昭雪。”
对于穿越而来的林园,这三百两金票,就是一笔风险投资而已。二档头给了他一千两金票,留着也无甚用处。在这书生落魄之时,投资一次,说不定日后有奇效。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云兄为何不参加科举?”
“参加过,被人冒名顶替下来。那人有权有势,我一穷苦书生,哪里斗得过?”
林园没有接话,而是吃完盘里牛肉,请云雷到客房喝茶。云雷一口应允,平日里孤独一人,有人谈心,再好不过。
“小弟愿意为兄长纳捐黄金百两,去吏部活动一下,弄个外地县丞不难。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在下观贤弟并无喉结,声音也有些尖细。冒昧问一句,贤弟莫非是公公?是东厂还是西厂?”
“云兄对太监可有偏见?”
“以前确实有,但今日遇见林公公,却改变在下印象。太监也是常人,常人都有好坏,太监也不例外。林公公美意,在下恐不能答应。在下最恨徇私枉法之事,岂可自身同流合污?”
“云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看不惯帝国官场,认为他们无能。你为何不自己投身其中?纳捐所得官职,也一样是官职,一样可以实现抱负。你莫非只有嘴炮?”
林园这几句话,显然很是扎心。云雷半晌无言,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终还是点头:“那就多谢贤弟一语惊醒梦中人。贤弟今日提拔之恩,日后定会报答。”
“不如你我结拜兄弟如何?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