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军部回到家里的白宇灏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苍白的灯光找到青年清俊的脸上,从面前的镜子里就可以看到自己僵硬的神情。白宇灏从小就希望长大后能成为和父兄一样让家族骄傲的国家栋梁,他想过自己的未来,或许是冲锋陷阵横刀立马的英勇无畏,或许是运筹帷幄指点兵马的才华横溢,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变成一个被世人所唾骂的叛徒。
潜伏到敌方的任务不仅意味着那一份走在刀尖上的危险,更代表了要背上卖国贼的骂名却无法被世人所知的痛苦。想到将来家人的不解、失望、厌弃,想到将来自己甚至可能会变成白家唯一的污点……白宇灏从都挺直的脊梁也觉得有着难以承受的重担,这个从来都要求自己做到的最好的年轻人第一次觉得有种无力。
这不是自己所想到的未来,镜中的自己看起来这样的不知所措却又求助无门,难道要拒绝这次任务?可是执行命令是军人的职责,而自己……也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
白宇灏人生第一次觉得这样的疲惫,他靠在椅子上,眼睛失焦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看见了自己茫然的脸,看见了自己身上的军服,看见了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阖上双眼,白宇灏的双手用力的拳紧青筋鼓胀,仿佛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在挣扎。
不久,白宇灏睁开眼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又抚平了领口的褶皱。镜中的青年将自己一丝不苟地把自己打理好,如果这就是自己身为军人的命运,如果这就是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那么便这样吧,白宇灏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坚定和骄傲。
骂名如何,生死如何,若能换来国之兴旺,这一切便舍了又有何惧。若生,则战胜之日自会向世间证明吾之情白;若死,为国效死更显我白家男儿铮铮铁骨。
“卡!不错!”
虽然赵导喊了卡,但是闻卿站在那却一时还有些没能回神,洛景安上前把闻卿带回场下休息。这一条拍得很好几台摄影机也都很到位,所以不再需要补拍,赵导虽然对拍摄非常严格,但是并不是不近人情。刚才那一场闻卿拍得很到位,但是演员拍完这种非常入戏的戏后也都需要一段时间来调整情绪,赵导也自然懂得。
闻卿也因此获得了重要的休息时间为等会的另一场戏作准备。
“你没事吧。”看着闻卿刚才那么入戏的样子,洛景安还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没事,”喝了口水,闻卿靠在椅子上,这种戏看似没什么动作但是拍起来却是很累的,“对了,你说那些在战争中潜伏了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正名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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