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两人之间的牵连,他怎么会紧紧抓住死医生的手不放的?他的腿怎么会盘绕在凌历的膝盖后面与之交…缠?他的呼吸为什么会和对方一个频率?……
弗罗雷脑子里完全没有一点形成这种姿势的概念,看到凌历那五根修长白晰的手指被自己捏握得有些充血了,他有些迷茫的稍松了松力道,但并没有放开紧抓住的手,他的指尖贪恋着这样的温暖,仿佛心里都生出来了眷恋的感觉。
然后他才发现凌历原来长得这个样子,摘下眼镜后的眼睛紧闭不见平时的精光,有着非一般的密长眼睫毛,看不到毛孔的皮肤,高挺的鼻梁上有道浅浅的眼镜留下的痕迹,微微启开的红润嘴唇大小厚薄适中,没有平时那种令人发寒的微笑,睡着时的凌历看起来就像个大男孩,娇憨得让弗罗雷傻住数了半天的眼睫毛。
感觉身体又痛又僵硬,弗罗雷小心的吸了口气再呼出,胸腔那里的伤被压得痛麻不堪,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叫醒凌历,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斯文脸庞数睫毛,与之缠绕的手与腿更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找到一个密密贴合的位置嵌了进去。
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弗罗雷更是彻底呆住了,苦苦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被关傻了,他居然会产生一种依赖这个男人的想法,就两人交叠的这个姿势竟让他感到安心,他应该对这个恶劣男人报以最高的警觉心才对,为什么会有安心这一词从脑海里蹦出来。
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倒是趴在身上的男人慢慢醒转过来,弗罗雷看到他慢慢撑开眼皮,但似乎并没全然清醒,眼睛里透着很多的迷糊,闭合了好几次才再次睁开,略抬起头甩了甩,仿佛想将迷糊甩走一般,另一只没有牵扯在一起的手在枕头周围摸找着什么。
摸了半天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脑袋又甩了两甩,呻…吟了一声又趴回自己的胸膛,弗罗雷张嘴结舌完全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还用脸使劲蹭着自己胸前的两块肉,似乎想蹭清醒一般,来来回回左左右右磨…蹭,没有想像中的恶心,倒蹭得他身体里莫名其妙起了一股火,腹部之间两人的柱状物也随着狐狸的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