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情都不对,早上的男人容易冲…动,真要让弗罗雷寻求安慰的吻过了界,他怕自己忍不住吃干抹净,到时清醒明白过来的男人又会说自己趁人之危,他凌历不是好人但也绝对称得上君子,别人不愿意的事他绝不会勉强的。
再次叹了一口气,凌历抬起两人十指交叉的手放到眼前张望,对方古铜色的皮肤和自己的苍白还真是对比,如果不是这么尴尬的时候,看起来应该还蛮协调的,不过这人的手也太粗造了,指头上还有些裂口,角质层老化的厚茧还挺割手的。
“你……可以松手了吗?我先帮你重新挂一瓶点滴,一会儿有人送饭过来,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每天我会来帮你换药的……得重新挂点滴才行,你的烧还没退。”
凌历轻轻抽…动自己的手,想从宽大的手掌里退出来,与同样尴尬迷茫的眼神对上,他好言相劝解释了自己的安排,他看出来了男人的寂寞,但这个地方确实不能让外人随便走动,关系着太多耸人听闻的人与事,就算知道了对方在这里一个人受不了,他也不能破坏了规矩,除非他想为了一个外人被全球通辑追杀。
感觉弗罗雷的手松开,凌历不紧不慢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翻身下床捡起眼镜戴上,拍拍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他稳稳的站在床边取下昨晚剩下的半袋点滴扔了,重新在医药箱里找出药配好再注…射…进药袋里,麻利的拉起弗罗雷的手扎上软管消毒,将细细的点滴针头刺进静脉里并调好了药水的流速。
“可不可以留下来,跟我说说话,凌历……”
看着凌历解开捆在手腕上的软管,看他收拾着他带过来的医药箱,弗罗雷望着扎进自己血管里的点滴针头,因局促和发热而涨红的刚毅脸庞,没有抬眼看凌历的眼,弗罗雷只是很小心的提出请求。
他知道凌历收拾完药箱就会离去,虽然也奇怪自己的言行,可是一个人的孤寂感比任何刑法都恐怖,有了过去几天的那种体会,此时就算被嘲笑被辱骂也比绝望好很多,那种所有都变成空无、连想像都是空白的感觉真的不想再经历。
咬咬下唇抬起头望着有点吃惊的凌历,弗罗雷勉强自己把话说完整,虽然心里一直还矛盾纠结着,可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清楚的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希望凌历可以留下来跟自己说说话,好歹自己真的是他所救下来的,就算他用惯常的方式让自己接受不了,但让他暂时安定脱离那帮人也是事实。
他希望可以和凌历好好说说话,也许可以彼此沟通一下,对于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全球脑科权威的事实,他还是有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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