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学术问题不是他可以跨越的,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远远的看到直升飞机停在开阔处的上方,一道修长人影从上面跳下来,稳稳落在草坪上的潇洒身形,螺旋桨转动带起的强风吹乱了那人的白袍与头发,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带起一轮反光的虹彩,面部表情与五官倒看得不清楚了,在直升飞机离开后迈着长…腿以正常的速度向自己这边走过来,弗罗雷只一眼就知道那个人是谁,最近一段时间让他天天费力思索着的人。
凌历不快不慢的走过来时,就看到站在一棵树的阴影底下的弗罗雷,高大的身躯就隐在那里一动不动,表面看起来严肃又谨慎,似乎在提防着自己不定时想起的恶整,可那个男人不知道他的眼睛出卖了心里的想法,虽然像只潜伏在树荫下随时准备攻击的狮王,事实上却只是一只正在紧张的小兔子。
凌历微笑着停在弗罗雷身前两三步的距离,双手揣在没换下的白褂口袋里,今天医院又有人来捣蛋了,还抓住他这个弱不禁风的可怜院长拷问,装可怜很容易的,装无辜也是拿手好戏,可是要在那些人的武器上安置窃听器还是让他出了一身汗,而且为了把柔弱医生扮得更像,他还挨了非常结实的两拳,这下要从大块头身上捞个够本才行了。
“你的脸……怎么了?”
男人隐在树荫下的表情看不清,询问里所带着的关心与迟疑却是非常清楚的,凌历知道男人内心是多么的挣扎,他知道弗罗雷纠结在感恩与困惑之间,对自己带给他的所有影响惶恐不安着,可是他想要的不是这些东西,虽然没明白自己到底想怎么样,但一天比一天更强烈的欲…念却是非常肯定的一点。
看着远处的山峦没有说话,凌历从口袋里伸出一只手揉揉自己有些肿痛的颧骨,在直升飞机上他照了镜子,青青紫紫的肿着,因为他皮肤比较白,看起来就非常明显,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利用他就不是凌历了,玩着深沉继续看远处的山,好半天才说有人去医院闹事,争执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脸,说完后看了一眼树下的高大男人,然后转身往自己的屋子那边走,示意后面的男人跟他一起回去。
但才踏出两步胳膊就被炽热的手掌拉住,凌历在心里得意的暗笑大块头轻易就上勾,脸上却仍是平时那带着微笑的表情,低垂着眼睫没有回头,感觉握着自己手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好半天才听到弗罗雷很感抱歉的声音,低低的、有点结巴说着对不起。
凌历转头盯住低下头并松开自己的弗罗雷,他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可以抚慰身体的需要,而且他想让这个直男内疚至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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