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小心地对待与身体其他器官相比稍坚硬但更脆弱的颅骨,丝毫不见紊乱地一步一步操作着,心里鄙视着原来给雷洛做手术的那人,虽然曾经下刀的地方是人体头部最适合切开的位置,但这疤也缝得太丑陋了,连埋线弄成隐形疤都不知道,看起来像一条扭曲的大虫横在头上一样,回头有机会的话,应该让那人看看他的手艺学习一下什么才叫医术。
凌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眼睛却是紧密关注着正前方的高清颅内镜视频,小心的将一根消过毒的极细缆线伸进去,避开颅内所有“零件”探找着金属物的存在之地,在这一刻起他完全忘了时间,旁边的助手们也有条不紊的给雷洛注射强心针、挂氧气、监测各部生理特征。
直到颅内镜准确的找着晶片位置,凌历赶紧把镜头缆线与另一组缆线相接,细小水晶接头卡在一起时,他冷静的询问雷洛的心跳、血压、颅内压……各种应急措施全部启动,凌历在焦急等待外间伊儿他们的结果时,一双手也没停止动作,用手术刀从疤痕的边缘开始沿原缝合处切开表皮,将曾经那条绝对留有后遗症的伤口再检查一遍。
在他凌历手上的头部手术案例中,从来不需要那么大的切口,也从来不会让患者顶着蜈蚣一样的伤口,那样的伤只会在天气变化时产生巨烈的痛楚,而他却不曾让那样恶劣的医疗隐患存在,在凌历的医疗日志里没有失败的记录。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如指尖滑下的细沙,来不及细数就已经流走,虽然镜头下清晰可见的微小目标物已经发现,但怕晶片在取出时会有异常情况,凌历只能一边缝合用不上的倘大切口,一边等着侄子们的消息,果断的用药纱布堵住颅上切口,防止脑粘膜与大脑皮层受外界影响……
而伊儿和DD冷静的坐在外间的电脑前,一人负责一处跳跃的数据,这个在处理上一块等值时,另一个马上读取下一块的参数值,两人合作无间纹丝不乱,尽可能的为里间正在手术的大伯与雷叔叔争取时间,他们只需要确认晶片是否与脑神经相连,是否兼容于人体自身脑脉波动,确认摘除晶片没有任何辐射引起的自毁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