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徐如徽抬眸看向赵酉识,赵酉识与她对视,说:“走吧。”
尽管她已经喝成这样,却还是藏着很多话不肯说出口。
她轻轻叹了口气,宛若吐了一口浑浊的酒气。
徐如徽还想说“不用”,但是赵酉识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两家就在对门,走路两分钟不到的距离。
徐如徽被赵酉识扶到床边,她顺势躺了下去。
似乎直到这一刻,酒劲儿才开始上头。
眼前天旋地转,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很冷。”赵酉识回答说。
徐如徽抿了下唇。
又几秒过去,她轻声细语不知说了句什么,赵酉识没听清,微微俯身凑近,“什么?”
徐如徽看着他那一张一合,因为沾了酒色而泛红的唇,好一会儿,嘟囔了句:“是挺不高兴的。”
赵酉识没有起身,就那么看着徐如徽。
这口气一吐出去,整个人就显得轻飘飘的。
她开始感到头痛。
头重脚轻的,很难受。
她刚想把赵酉识赶走,就感觉身侧床铺往下一沉。
她睁眼,看见赵酉识坐在了床沿边。
“因为我吗?”他问。
徐如徽没有回答。
她与他对视。
他的面孔在她眼中朦胧不清。
“你今天不高兴?”她听到赵酉识这么问。
徐如徽看着他,好一会儿,没有回答,只反问了一句。
“燕京冷吗?”
那会儿她已经刚躺下没多久,赵酉识大概也没回家多久,他明明知道她在睡觉,却还是发了消息。
【明天买窗帘。】
又过去两分钟。
他又发一条。
【一起。】
她嗅到赵酉识身上有和她一样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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