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咋了,减肥啊。”张夏旬这才启动车辆。
车子缓慢行驶出去,雨刮器不停地运作,每一次雪花轻轻飘落,又很快融化小时。
徐如徽问:“谁啊?”
张夏旬没遮没掩,说:“冬越。”
冬越是张夏旬的男朋友,俩人从高中就开始谈了,冬越是体育生,比张夏旬高一届,当初冬越以特长生考进江城体育学校,翌年张夏旬就去了江城医学院。
徐如徽看着路上渐少的行人,说:“没,有点忙。”
张夏旬和徐如徽这么多年一直保持联系,俩人上学的时候关系很好,几乎形影不离,大学这几年联系得不算频繁,但是每年寒暑假只要俩人都在鹿上,就总会见上几面。
如今就算平时不联系,骨子里还是有那份热烈的亲切感。
“上学忙什么?”张夏旬并不知道徐如徽考研的事情。
徐如徽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火锅雾气腾升,模糊了张夏旬的面孔,她情绪很稳定,想必已经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为此挣扎妥协又挣扎过,所以如今说起这些,平静得好像个局外人。
“我现在就是拖着,”张夏旬说,“而且我现在实习,也很累,实在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跟他有事没事就打电话,你都不知道护士实习有多累,我都累哭过好几次了。”
徐如徽听着,没什么胃口继续吃饭了。
她不停地喝白开水,问张夏旬,“那冬越怎么想的?他父母那样,他没说什么吗?”
张夏旬叹了口气,说:“不想为难他了。”
去年张夏旬回鹿上实习徐如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冬越还在江城,估计这两年暂时不会回鹿上。
本来张夏旬和冬越感情是很好的。
徐如徽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有段时间没刷到张夏旬秀恩爱的朋友圈了。
“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张夏旭说。
哦,那就是在为难自己。
徐如徽很想劝张夏旬两句,但是张了张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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