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徽说:“这话是不是很没劲,其实以前我也对此嗤之以鼻,现在就觉得,老祖宗说得真他妈有道理。”
徐如徽拿勺子搅翻几下汤碗,淡淡说:“不会啊,我一直都觉得这话挺对的。”
“哦,”张夏旬忽然托腮说,“我倒是一夜没睡。”
徐如徽拿勺子的手一顿,再次看向张夏旬。
只见张夏旬扯唇一笑,谈不上惋惜还是释然地说:“分手咯。”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发生那么多事情,徐如徽都能平静接受。
唯独这一件事让她胸闷。
张夏旬有点意外,“嗯?”
她沉默好一会儿,低声问:“不能再努力一下吗?”
张夏旬忽然眼睛就红了,她忙地低下头说:“不合适。”
她声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阿如,你没谈过恋爱,可能不知道,有时候,适不适合比喜不喜欢重要多了。”
徐如徽没接话。
她看见张夏旬掉了一滴眼泪在汤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