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是给赵酉识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
大少爷太金贵了,大少爷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惯着的,大少爷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可实际上他哪里金贵了呢。
他牺牲自己的娱乐时间给她补课,因为她一点欲念没名没份地陪她接吻。
赵酉识:“没事。”
但是明显在赌气。
可是徐如徽却觉得只要赵酉识说没事就行了,于是她“哦”一声:“那你还吃吗?”
大少爷终于死心,他觉得距离他敲醒这根棒槌还需要数年,于是眼睛一闭,“不吃,饱了。”
“哦。”意料之中的答案。
他又哪里被她惯着了呢。
她只会心口不一地哄一哄他,反过来还要收他的礼物。
“……”大少爷深呼吸。
后来晚上赵酉识还是带徐如徽出去了,他有个朋友的哥哥在小吃街摆了一个手工摊。
有点类似于橡皮泥捏制烤干的东西,可以做成任何一种挂件。
赵酉识那天晚上似乎心情又好了,不仅亲自做了一个摆件,还送给了徐如徽。
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在家门口分别。
那天晚上徐如徽一个人在操场跑步,那天天很冷,她却跑得满身满脸都是汗。
她原本狂跳的心跳在阵阵冷风中逐渐归于平静。
她告诉自己,认可室友的话吧。
她和它就是有缘无份。
可如今,它又出现了。
他根本没有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
他心里面的,一句也没有说。
他只是在不停地做。
是她总是发现不了。
大二下学年时,徐如徽在一个冬天发现自己弄丢了那个钥匙扣。
在她即将离开的这一刻。
徐如徽看着那几乎有些陌生的钥匙扣,很久才僵硬地伸手拿起来。
她翻箱倒柜地找,大半夜不顾室友都已经休息地找,室友耐心询问她找什么,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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