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徽收回视线,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她看了好久,才伸出手摸了摸赵酉识的脸说,“你好爱我。”
“允许我坐不?”
徐如徽根本回答不了他,她只是抱着他不撒手,他坐在沙发上,她就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坐在他怀里。
她始终不肯抬头。
直到落日降至,满屋的暖色,照得徐如徽身上几乎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可现在明明是冬天。
这间房子却毫无冷意。
徐如徽终于肯抬起头看向窗外,此刻落日的光已呈红色,照亮了她的面庞,也照红了她的眼睛。
她微微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心底某些地方在慢慢地被晒干。
人的一生中总会有些潮湿的角落,可是光也是无处不在的,它比那些潮湿更加勇敢,它有胜过华佗的医术。
“看出什么了?”赵酉识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问她。
赵酉识笑了笑,说:“是。”
徐如徽又重复了一遍,“你好爱我啊,赵酉识。”
赵酉识又笑,说:“对啊。”
“我好爱你啊,徐如徽。”
徐如徽嘴巴撇了撇,又掉下眼泪。
那眼泪恰巧顺着徐如徽的脸颊掉在赵酉识的手背,他倾身亲在了徐如徽的唇角。
“新年快乐,徐如徽。”他说。
“欢迎回家。”
《周末惯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