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让我无语的是;明明山上的旅店就提供麻将;他们还背上来。通行的哥们儿还很懂行的说;上次我来都还没有的。
于是我无视他们。
这次周畅没有起哄;就说回去睡了。我看他们玩儿了会儿牌也觉得没意思;招呼了声也就没看他们了。
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找周畅。山里的房间;不像城市里的宾馆;单间标间那么正统;我们的房间是高低床;一个房间可以住八个人。我们要了两个房间;男生住一间;女生住一间。
我到房间里的时候;周畅很随意的趴在一个下铺睡的热火朝天。连衣服都没脱。在山里住过;过夜都人都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就这么直接睡着;就是三伏天;也能保证你在后半夜冷的跟什么似地被冻醒过来。我只能去把他叫起来;让他脱了衣服在睡。
我叫了他几声他都懒懒的对我爱答不理的;推了推他也没动静。逼于无奈我只能帮他脱衣服。刚摸到他手就发现整个手冰凉;当时我就想坏了;再一摸额头;果然已经烧起来了。
这里是山上;还是晚上;下山不方便;也没个医院什么。我把周畅扔床上;用被子盖好。找了这里的老板问了半天;也只有最简单的感冒药和阿司匹林。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老板知道有人病了;倒也很热情。给了我一床厚厚的被子;还专门让人送去房间。说实在不行他找人帮我们把人往山下送。我谢过老板;找他要了两壶开水;要了个杯子。拿了药走人了。
回去跟那帮赌棍说周畅病了;就回了房间。还好这帮人没让赌博泯灭了人性。都放下了手中的小砖块过来发扬同学爱。
周畅还是趴着睡;两只手交叠的垫在头下面;整个头都埋在臂弯里。可以看出来;睡的很不踏实。杨路推他说;小肠子啊;你发烧了。他都迟钝的反应不过来;说让他再睡会儿。我倒了开水;打算凉了叫周畅起来吃药。一堆人围着他也没个主意。我们已经在山上四分之三多一点的位置了;现在也已经十一二点了;下山太不明智了。
我心里其实急死了。发烧这个事情;还是可大可小的。我站在原地走了两圈是在忍不住了;跑出去找了老板再要了个杯子。拿着两个杯子;蹲在地上翻来覆去的倒腾;想让水凉的快一点。那时候;我真的有了分秒必争的感觉。
周畅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抬起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你别再翻了;好香啊。我都愣住了;以为他烧糊涂了。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他的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嘴角带着笑意;还有点耍赖的感觉。他说;真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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