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些。往后妈要是困难了,你多帮衬帮衬。你大哥和二哥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是知道的。我也不阻止你读书了,你想读就读。你奶奶那里住着不好,就回来住。”
梁欣出了口气,直了直身子把手插/进旧棉衣的口袋里,“您把我养这么大,这是我欠您的,每年都会给您这些钱,也是应该的。再多,就没有了。其他的,之前都说得很清楚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恼人。”
原本热起来的心,被梁欣的一句话又浇凉了。许青莲心底的气不自觉往上顶,又有些气不过起来,她吸了口气,盯着梁欣说:“你也知道我十月怀胎生的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这么大,有多不容易!你怎么就能这么没良心?哦,这一家子,就我是活该的,我该死!是不是?我养你这么大,白养了是不是?你但凡有点心肝的,就不能对我对你两个哥哥这样!”
话听到这里,梁欣就知道许青莲又要喋喋不休吵起来了。车轱辘话来回说,总之都是那么些。闺女对家里的付出永远得不到认可,倒是有一点不到的,就是十恶不赦没良心。梁欣懒得跟她分辨,也知道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是旁人改变不了的,只好耸了下肩站起来说:“妈,我该回去了。”
许青莲被她打断了话,气恼还在脸上。但看梁欣没有一丝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更是气得慌,再要叨叨时,梁欣已经手插棉衣口袋出门大步走了,根本不让她再多说一句话。她却咽不下那口气,跟将出去,指着梁欣的背影吼了一句:“你这个白眼狼!白养了你这么个闺女!”
梁欣回到梁奶奶的草木屋时梁悦还趴在梁奶奶怀里哭,红红的脸蛋上没有了眼泪,但抽抽得一刻也不停下。因为天气寒冷,梁悦两颊还长了不少的冻疮,看起来十分可怜。梁奶奶趴着她的背疏落许青莲,大概是不知道梁悦因为什么被罚跪了。
梁欣并不多看她两眼,自己去拿了白瓷茶缸子倒了白开水,抱在怀里暖手。梁奶奶一边安慰梁悦,一边看向梁欣,“你妈又发什么疯?好好的叫悦儿跪着做什么?”
梁欣转了转手里的白瓷缸子,直剌剌道:“她偷钱了。”
“我没偷!”梁悦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样,突然吼了一声,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完又大哭起来,直要喘不上气,却还犟着说:“你们没有证据,都冤枉我!那钱是我捡到的,不是我偷的!凭什么都赖我偷的!”
梁欣看了她一眼,低头吹了吹白瓷缸子里的热水,“偷没偷你自己知道,别人冤枉不了你。俗话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这不是什么好品德。”
梁悦抬手使劲抹了一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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