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像上次赵所长恰好在旁边,否则这年头去派出所报警,等公安来黄花菜都凉了。
赵所长他们来的怎会如此神速?
不过也好,省得她还要费力请大家扭送柳曼丽去派出所了。
女人吓的瞬间清醒,现在可不是不孝儿女让伤她伤万年心的时候,要赶快反咬一口:
众人目光“呼呼”射来,柳曼丽被火燎到般双手缩到背后,死命擦着,拼命争辩:“没有的事,就是姜宴在贴符纸搞迷信活动,不止我看到,红梅也看到了。”
她再次扯着嗓子叫:“红梅你快给我出来!”
那道房门依然纹丝不动。
倒是史红星的房门打开了,半大小子揉着眼睛生气:“还让不让人睡觉的?要闹滚外面去闹!”
柳曼丽忙呼唤:“儿啊你快来给妈作证......”
“就是姜宴在搞迷信活动,赵所长您看,符纸贴的全是她房间墙上,门口还有一个铜盆,旁边一包火柴,如果我不叫起来揭发她,她还要烧符纸哩。”
现在手上颜色已擦干净,她只要咬死姜宴,谁都找不到证据来抓她。
瞧瞧,就算没丈夫在,她也能独当一面了!
回答她的是宝贝儿子一记白眼,加“砰”的一声门甩上。
如寒冬腊月刺骨冷风刮来,柳曼丽梦游一般拿过两手摊开,比的是一个问苍天的造型,得到是众凡人的唾骂:
“虽说你现在手上没颜色了,但你当我们眼睛都瞎了吗?我们都看到你把手背到后面擦了,而且你从小养大的两个孩子都不肯替你作证,可见就是你在搞迷信活动!”
邻居越聚越多,一个威严声音压倒性地响起:“是谁敢大半夜的搞迷信活动扰民?”
人群分开,赵所长带着三个下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