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理都不用说,只要狠狠打就行了。
前世她圣母心不听,非要死过一次,才知道是金玉良言。
史红梅跌跌爬爬逃走了。
郑斌讪讪坐回自己的位子,眼中惊异藏不住。
小姑娘刚才使的招,好像队长教他们的啊?
不想他刚开口,姜宴突然从座位上弹跳起,一手掐住史红梅喉咙,趁对方惊慌又喘不过气来时,一下将其面朝下按倒在地上。
周围人惊呆了,姜宴上半身已压制在史红梅腰部,一手扭着她一只胳膊朝后,一手抓住她的顶发,朝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下。
同情弱者的心理,有人叫起来:“她不过跟你要口吃的,你不给就算,怎么能这样打人?等着我去叫乘警来。”
史红梅眼前金星乱冒,脑门上顿起一个又黑又青的糟包,不等她哭喊,姜宴冷冷声音在她上方响起:“你要再敢来烦我,我就去告诉乘警,你爸史荣贵拐卖人口的事跟你有关!”
那个要去叫乘警的人听到这个,一下坐回去,看史红梅的眼神变鄙夷,看姜宴的眼神变赞赏。
第二天一早,火车在一个大站停靠,姜宴立即下车,拔腿朝着卧铺车厢那边跑,突然转回身,差点和郑斌撞上。
男人急速后退,尴尬地朝她笑笑:“坐累了,我也下车走走。”
人贩子的共犯,就该狠狠打!
史红梅吓得缩成一团:“我再不敢来烦你了。”
她本来死都不想下乡,不想听到消息,亲爸为脱罪,竟说他做的好多坏事是她做的。
只能先下乡来躲躲了。
姜宴放开手起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