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能想办法去问罗标。
而且去哪个村的路都不好走,像她们这样的知青不是村长硬性指派,村民谁都不愿没事找事去带路,遇到大蟒跑慢被吞了,尸骨都找不到。
可罗标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眼看着爸妈遇难的时间一天天逼近,她该怎么办?
“瞧瞧人家姜知青,不但去挑粪,还向村长建议粪坑周围修矮墙防止有人掉下去,这才是来农村支持我们的。”
姜宴茶里茶气谦虚:“大妈孃孃,我那点建议村长理都不理,哪敢跟苏知青比?其实苏知青人很好,一路上说吃鸡蛋糕就吃鸡蛋糕,说喝麦乳精一罐接一罐拿出来。”
昨天苏珍珍搬回知青点,闹得鸡飞狗跳不说,还处处针对她,那就意味着时时盯着她,她还如何展开营救爸妈的行动?
“我们都劝她节约着吃,等到农村这些都买不到,她说没关系,她爸妈随时会给她寄来,就算不寄来,她随身也带着两三千,有钱哪有买不到东西的道理?”
姜宴每说一样,大妈孃孃们就“哇”一声,瞪大眼睛一脸神往,然而还没完。
“而且她爸妈还说了,她下乡这段时间,谁照顾好她,就给谁在县里安排一个正式工的名额。”
姜宴就看着,这些大妈孃孃们一个接一个悄悄溜走,都朝着保管室的方向去。
回到知青点就看不到苏珍珍的行李了,知青们说得沸沸扬扬:“马大强婆娘直接冲来扛走苏珍珍的行李,说她婆婆做饭忒好吃,她家最干净,还能在后院专门给苏知青搭个厕所。”
“哈,苏知青才来不知道,马大强他妈以前在生产队专门煮猪食,这是打算把苏知青当猪喂呢。”
“家家后院都有毛房,就马家随地大小便,苏知青去就给搭毛房,就是不知她去毛房路上会不会踩一脚屎?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