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扯!”
姚青松在一旁痛心疾首,说得一板一眼,“咱们是一路走来的同志,路上珍珍帮了你多少?不说别的,你在马家住时每月生活费都是她帮你给,你怎么能忘恩负义?”
“攀扯珍珍不就想着她爸妈会帮她,也就帮了你?就不想想诬陷别人也要拿出证据来,你说是珍珍让你这样干的,除了你还有谁听到了?”
否则他怎么可能跟史红梅这样恶心的东西交配,等清醒过来不停吐,连红肠都吐出来了。
请村里一定要严肃处理史红梅这个花痴,才能慰藉他受伤的心灵。
他媳妇也提供旁证:史红梅为得手她壮实的男人,先在半路上等她,说着话突然把她敲晕,要不是捉现场声遍地响起,有人还绊在她身上,她都不会醒。
所以,她和她男人的感情比金坚,绝不是史红梅这个坏分子能破坏的!
史红梅一直在喊冤,可人证物证皆在,更何况昨晚那么多人看到,她死死抱着马大强的腰不松手,被马大强媳妇暴打,也不忘叫“别停!”
史红梅鼻涕眼泪一起流:“姚青松,你他玛难道不是也想从苏珍珍身上得好处?你等着瞧,你的下场迟早比我还惨!”
“你可以昧着良心说没听到珍珍让我这样害姜宴,那你解释一下,你每晚睡得跟死猪一样,昨晚咋会那时候跳起来叫醒村子里人,还会知道破庙那边出事了?”
姜宴起床直到上工,都没人说起那个“下放人员”怎么了?
快中午时她实在忍不住,想去找罗会计直接问,经过晒谷场时听到有人在议论:“咱村的下放改造分子才来几天?我当然不知道他名字,但旁边三个村的下放分子我都知道名字。”
姜宴一下站住,耳朵一下竖直。
说话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可当中并没养父母的名字,姜宴只能失望离开,一点不知道大草垛后面只站着一个人。
姜宴到了村公所,里面乱遭遭的,彻底秃头的史红梅半跪半躺在地上死命挣扎,一个民兵都有些按不住她:
罗会计又要走,姜宴只得直接问:“我今天去破庙看,下放分子不见了,他出了什么事,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罗会计有些吃惊地看着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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