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缓步移至门边,打开,正巧遇上夜巡家丁,“将军,可是有事要吩咐?”
“劳烦你去客房,替我将安元义寻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相商。”
安元义是漠北玄甲军中,技艺最精湛的医师。
半月前,皇帝老儿以大寿为由,宴请天下各地当官贤臣,共聚京城,连他这七八年都不曾过问的戍边将军,竟也一同叫上了。
不知那年过半载的隋雍帝,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为了以防天有不测风云,安元义硬要同他回京。
宁知韫冷冷地哼笑一声,不咸不淡的目光,放肆地在他裸露肌肤上来回打量。
里衣半遮不掩的穿覆在躯体上,宁知韫看着勾了勾唇角。
故意撕扯成这样?勾引人?想蛊惑齐家二公子?
宁知韫抢过他手中玉簪,便放任人在床榻上滚,自己端坐于茶桌前,斟了杯热茶。
语气刻薄,声线冰冷,“公子先闯进我房中,要我滚出去不说,还要平白无故冤枉我?”
“将军!将军!怎么了?”来人脚步匆匆,急急忙忙,惊惧的大呼小叫。
围着他转了两圈,见他好好的,才微松了口气,“半夜叫我来,还以为将军遭人暗算了。”
“也差不多算是了,”宁知韫冲床上之人扬扬下巴,“给他看看。”
安元义看了眼床榻上被裹成粽子的人,只露出条白花花,修长肌肉均匀的手臂。
扣扣后脑勺,瞥瞥淡然饮茶的大将军,欲言又止,从怀中掏出大大小小药瓶罐,上药,包扎,绝不多言。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他对这些官宦之间,讨好人的弯弯绕绕手段,还是略知皮毛。
床榻上这男子,明显是让人故意绑来的,至于是为了讨好他,还是这房间原来的主人,就无从得知了。
傅屿川意识松散恍惚,对他这话消化许久,咬牙切齿骂出:“歹毒……登徒子!”
宁知韫放下茶杯,眸光扫过他半露的圆润肩头,嘴角勾起笑意。
“登徒子大概不会放任秀色可餐不管,反坐在此处品茶。”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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