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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屿川有气无力的漫散应:“嗯,在下体弱多病,若不矫情的话,怕是活不到今日。”
宁知韫敛了目光,眸光又落在后颈上的暧昧痕迹,喉间干燥,莫名笑了起来,眼神有点发狠。
轻呼了口气,吹的发丝轻,故意问道:“殿下脖颈,有些红,是怎么了?”
“什……什么?”傅屿川蓦地红了耳垂,许久才镇定下来,“红斑么?将军想的什么,便是什么咯。”
“我想的吗?”宁知韫声线压的低沉磁哑,“殿下莫不是……”
不等他们作何解释,又急匆匆安排手下。
“你还愣着干啥?快,找个担架来,把王爷与将军抬去我营帐中,再将军医请来!”
二人便以前胸后背紧紧相贴的姿势,被将士包围着,用担架抬回了营帐中。
傅屿川额角出了薄汗,漫不经心地轻拉了拉衣领,遮了大半,“将军自己想的龌龊了。”
“我不过是想说,殿下莫不是对日光过敏?美人殿下以为我想说什么?”
宁知韫笑得胸膛轻颤,蹭动伤口,疼的“嘶”了声。
傅屿川美眸波光流转,浅浅地睨了他半眼,道:“将军可莫要再得瑟了,你动的我箭伤也好疼。”
黄昏时分,陈泽楷牵着两匹马到了京师百里外的军营驻地。
“将军,军医来了。”士卒进来通报。
军医来的匆忙,满头大汗地给两人把了脉,又瞧了瞧傅屿川惨白的脸色。
“这……”
王将军会意,挥手让营帐中的人退下,自己也退开了些,
宁知韫扬了扬下巴,同样鬼话张口就来:“我与殿下是多年故交,军医但说无妨。”
傅屿川虽然面红耳赤,脑袋却昏沉胀痛,意识渐失,没有精力去感觉羞耻了。
紧贴在他身后之人,在耳边轻轻呼了口气,“公子,你身上好烫,发烧了吗?”
“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这就发烧了?你怎么生得这么娇气?”
他的声音像是黑暗深渊中,让人脑中警铃大作,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危险。
傅屿川情难自抑地想起,在燥热和难耐中,在混乱和汗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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