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辚辚行出数百步。
两人同坐垫上,静默了片刻,傅屿川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股间的酸痛实在难耐。
“怎么了?”宁知韫有些揶揄地看向他按在腰间的手,眼底漾着化不开的坏笑,“腰上难受?”
傅屿川脸上闪过不易察觉的红,手收回,交握放在小腹前,摇摇头,“无事,大概是坐久了。”
“是吗?”宁知韫轻声质问,略带审视的目光将人从头扫至尾。
“不然,公子若是不介意,在下给您揉揉?我行军……咳,这方面算是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