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急地凑上来,问:“他二人肩上这伤,该如何处理?有无性命大碍?”
军医拱手道:“肩上的箭伤并无大碍,拔出利器时,只要及时止血便可。”
“殿下,将军。”军医伸手搭在箭羽上,“会有些疼痛难当,还请你们忍耐一下。”
“哎?你们皇子都是娇生惯养的吧?瞧你这身娇体弱的,是不是把药当饭吃了?”
宁知韫真是个恶劣的人。
殿下本就体弱,行事又过于孟浪,……”
话顿了顿,军医悄悄瞥着殿下脸色,察言观色缓缓道:“房事上,殿下还是怜惜些自己身子。”
简单一句话,把昏沉的缚屿川惊的清醒,羞的面脸通红,稍稍偏开了脑袋。
宁知韫也摸了摸鼻尖,恶劣地明知故问:“哦?房事上?殿下这是去京城逍遥快活来了?”
他的刻意强调询问,让傅屿川越发不好意思,脖颈都全红了,“你闭嘴!”
傅屿川对这个用兵如神的镇国将军,滤镜碎了一地。
“将军。”傅屿川轻喘着低声唤他,对方立即便凑近,鼻息洒在他半截脖颈上。“您一直这样口无遮拦吗?”
宁知韫愣了半秒未答,反笑吟吟地问:“你怕疼不?”
他将印着一排整齐牙印,血淋淋的虎口,伸到傅屿川面前,“再借你咬咬?”
军医吓的一抖,连忙忐忑地弯腰拱手,“王爷恕罪,王爷息怒。”
“军医不必紧张忧思,我就喜欢你这有语便言的直性子。”傅屿川咧开嘴唇,笑了笑。
疼得直抽气,宁知韫掐了一下他肩膀,情绪不明地调侃:“疼得都要流泪了,还冲人笑?”
傅屿川不理他,阖了阖双目。
王将军是个粗人,军医这些文绉绉的专业术语,他很难听出话中话之意。
“宁将军,可会挤?您要不去副统营帐中将就一晚?”
“我倒是想。”宁知韫眼底现出一抹浓郁,无赖般地说:“但我没力气。”
“这个好说,我叫将士们过来抬您过去!”王鑫磊将军说着,就要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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