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蛮人攻至京城下一役?”
“咳……咳咳……”傅屿川终于崩不住神色,呛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这是什么孟浪之言?他还真是不知羞耻!堂堂七殿下只能在心中愤骂道。
他稍稍平复心情后,强装镇定地说:“此话,还请将军日后,莫要再提及。”
“末将知晓,自是不会提。”王统领有些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殿下您先吃着,末将先行告退。”
“王统领请留步,昨日军医拔出来的那支羽箭,现下可还留着?”
王鑫磊坚定的目光,终于有些松动,“本统领自然记得,那是我最后见战功赫赫的宁老将军。”
“宁老将军请罪时说,兵部分发下来的刀戟以次充好,滥竽充数,莫不是真的?”
军医又言:“当时大战刚息,国疆片片焦土,百废待兴,此事查着查着便就不了了之。”
“如今,这批见不得光的玄铁兵器,又重现于天子脚下,这江山,怕是又要不太平了。”
王统领不明所以,憨厚老实地回道:“为疗伤方便,箭柄被削了一半去,箭头还留着。”
傅屿川神色稍冷,心中微松,勺子翻搅着碗中白粥,“可否劳烦统领将那羽箭寻于本王?”
“可可可。”王统领脚步匆匆地退出营帐,“殿下稍等片刻,属下这就去为王爷找来。”
三步作两步到了军医营帐,“昨日那支羽箭,本统领瞧见你顺走了,箭呢?”
军医正专研医书,被不速之客吓了个好歹,“箭?可是宁王殿下找统领要?”
“我目光短浅,身处乱世之中,装聋作瞎,只愿保全自身足矣。”
他虽这般自嘲,青棘却知晓:统领并非目光短浅,只是身不由己。
夺储之争,变数太大,赌对是开国元勋,赌错便是乱臣贼子,遗臭千年。
作为一军帅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腔热血,葬送了手下上万弟兄性命。
营帐外,王鑫磊搓了搓脸,才掀开帘子进去,讪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王统领挥挥手,“我就是个练兵的,替君主磨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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