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聪明人,是个识时务的人。”
宁知韫站起身,掸了掸皱着起了褶子的外袍,“夜已深了,我找江太医那老头能做什么?”
他指尖戳在傅屿川喉结那颗浅色小痣上,“良夜春宵,我想找的只有王爷。”
“找王爷?你没那个胆量。”傅屿川抵开他手,“这个点儿,将军寻常不是去醉花楼吃酒么?”
“啊,若不是王爷提醒,本将都快要忘了。”宁知韫咧嘴假笑,“这就去。”
推开门,秋夜的凉意瞬间吹散他袖口间,几丝恍惚虚无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