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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义元恼的抓了把头发,“我的将军啊!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拿兵符作了嫁妆?”
宁知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话锋一转,笑吟吟:“我不是你的将军。”
“什么?你不做将军了?那还有谁能统领漠北铁骑?你在说什么糊涂话!”
宁知韫菲薄双唇往上,眼角也弯了弯,玩世不恭,“我是宁王爷的将军。”
“啊?呃……”安义元被他气的不轻,抄起书案上的兵书卷轴,跃跃欲试,想丢又不敢丢。
宁知韫想到这里,忍不住冷笑出声,“这皇室勾心斗角,反保了我宁家二十年安稳。”
若是当年,宁王习武成才,真具了将领之风,其手腕能叫漠北铁骑喊服,战术能击退匈、蛮,若能成功坐镇漠北。
宁家所有后嗣,怕是会被安上莫须有罪名,处于满门抄斩之刑。我宁知韫也不会有今日。
见他愣神,江太医小心翼翼拱手询问:“将军,太医院还有要事,下官先行告退。”
将军府。
“你!”安义元自己安抚,放下卷轴,“将军,咱回京不过半月,怎能脸都不要了?”
“哼。”宁知韫没理会他,在冷暖阳光下,又阖上了眼睛,哪里还有半点将领之风,完全就是世家公子。
“罢了,题归正转,将军不要再胡诌避开话题了,当我求你了,行不行?”
安义元都快要崩溃了,但心中对宁知韫始终怀着敬畏,又实在不敢指手画脚。
“皇帝老儿想拿漠北兵权,不是一天两天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呢。”
秋日风凉,室内软榻之上却比外面更冷上几分,冷香沁人心脾。
安义元坐在书案之前,面色严肃不已;宁将军翘着脚,懒懒散散倚靠软榻上。
似乎昨夜吃酒过甚,今早瞧着半梦未醒,衣襟散开大半,裸出健硕结实、布着丑陋伤痕的胸膛。
两人大眼瞪小眼,宁知韫终于受不住,不耐烦道:“你大清早做什么呢?”
“来了又什么都不说,就干看着我?跟我在这儿熬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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