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风流,轻浮,但实际温柔细心,也正是纯良之人。
到底还是没见过云烟的雏,随便撩拨两句,会反攻回来不假,耳尖也会红得厉害。
待傅屿川在乱七八糟想法中,缓过神来后,已被宁知韫背着,上了寺庙大殿。
宁知韫被勾得脑子都没了,眼睛不知该落在何处,双腿不自觉用力一夹马肚子。
骏马受了惊,便不受控制狂奔起来。
傅屿川被灌了不少酒水,被马这样一颠簸,觉得胃里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宁知韫,你叫马慢些,我,我有些受不住了……”
“怎么?哪里难受?”宁知韫闻言,立即勒了缰绳,骏马在元沛寺前停下蹄步。
宁大将军肩背宽阔,躺靠着还算舒服,他看了眼望不到尽头的青苔石阶,不知晓要爬到什么时候,决心不再挣扎。
手臂虚虚搂着宁知韫脖颈,傅屿川微眯起眼睛,打量周围陌生环境。
傅屿川捂住口鼻,这瞧上去可不是装的,秀美的长眉紧紧皱着,艰难吐出两个字,“要吐。”
“什么?”宁知韫抱着他翻身下马,急急慌慌冲进寺庙中,扯着嗓子大吼:“主持!主持!”
大师闻故人子之声,即刻起身赶来,表情平静,“宁施主,你来了。”
“元空大师,您快些瞧瞧他,为何忽然想要呕吐?”
“这……”大师面部表情渐渐凝固,“宁施主,贫僧并非郎中,不懂其中玄妙。”
“你我二人已喜结连理,此后注定绑在一艘船上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在我面前还是收收的为好,毕竟也没什么用,一眼识破。”
宁知韫想要跟他坦白从严,坦诚相待,傅屿川可不吃他这一套,“是吗?”
既说不通,宁知韫也难得白费口舌,无奈地叹了口气,直截了当地解释道。
“若是陛下知晓,你我二人和和美美,心意相通,同心同德。”
这似乎是座野庙。此地段偏远幽僻,周围清冷寂静,冷寒之气侵蚀着骨子。
而台阶之上,估计是这庙宇最高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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