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疯,竟将人扑倒在地上。
抓起宁知韫的手掌,紧紧摁在自己左胸口,“王妃未曾走进试过,怎能妄下定论?”
宁知韫此次回京,尽管知道凶多吉少,却也只是带了小队轻骑,不足十人。
观宁王势在必得的神色,怕是趁着这几日空闲,早已摸清了他们落脚之处。
“本将平生最恨被人威胁。”宁知韫是跪在地上,一身傲骨仍是不肯屈。
那目光视线,仿佛依旧居高临下般俯视,带着不服不甘,强硬倔强还愚昧。
“被胁迫,便意味着丧失了主动权,在战事胜率将会极低。”
嘴唇贴在他耳垂,语气略显浪荡暧昧,又含糊不清,“王妃,要试试么?”
“哦?”傅屿川垂下头,两人之间距离拉得更近,松散长发落在宁知韫胸前。
被风吹起,发尖来回荡漾,阵阵轻痒,叫人难耐至极,攥着拳头也按捺不住冲动的思绪。
傅屿川得逞地笑,“就算是遇上王妃这样运筹帷幄的大帅将军,也不能反败为胜吗?”
“纵使是百战百胜,久征沙场的老将军,也难割舍,慌了阵脚,亦难取胜,此乃人之常情。”
“我不想听旁人。”傅屿川淡然道:“我只想知道,将军胜算有几成?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