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不轻,宁知韫放下他时腰都没弯,直直就丢下来了,撞得他感觉尾椎骨似乎都裂了。
傅屿川脸上闪过讶异,感到屁股一阵疼痛,瞪着他揉了揉腰下,幽怨眼神中含着不太明显的委屈。
宁知韫心神一顿,下意识手足无措,解释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他单手摸了摸鼻尖,眼睛瞟向别处,“我虽已答应王爷的请求,但我与你不会是一路人。”
傅屿川面上的笑意凝了凝,眸色渐深,声线缓冷,“你什么意思?”
,傅屿川没想到,正经威风的堂堂将军,竟能如此面不改色地说出如此孟浪的话来。
不由的愣了神,摁在肩上的手掌似乎隐隐发起烫,惹得他瞬间红了脖颈。
依旧嘴硬打趣调侃,“王妃竟还有如此直白的一面?真是叫本王刮目相看。”
“只怕莫是敢说不敢做吧?”傅屿川扭头,墨发散在面颊,挑衅扬起眼角。
“我到底敢不敢,王爷大可前来一试。”要论风流骚痞,宁知韫可不输他,“只是兔子逼急了,可会咬人。”
傅屿川扯着嘴角冷冷一笑,“什么兔子啊,就你?该是狗急跳墙。”
宁知韫蹙紧眉头,刚松了对方肩膀,一伸手,又勾起了傅屿川的双腿弯,把人从地上抱在了怀里。
“嗯?”傅屿川憋好冷嘲热讽的话,瞬间被积压在喉咙里,懵逼地眨了眨眼。
见人态度转变如此大,他还以为大将军懂得怜香惜玉了,刚要双手抱胸,乐在其中地享受时——
宁知韫丝毫不知轻重地将他摔在床上,冷冷道:“王爷还是老实躺着为好,不要起来作妖。”
宁知韫权当他是默认,一口气把茶水喝个精光,接着往下提要求。
“王爷可以拿漠北铁骑当刀使,但不能不顾及其性命,要留给他们留退路。”
他眸色暗淡,声线中略带着攻击危险,“即便是你将来败了,也要让漠北铁骑存活在北境边疆。”
“若是漠北没了铁骑,”宁知韫视线落在窗外凋零的枫树枯枝上,手指摩挲杯沿,“整个王朝都将危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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